薑如月一想也是,就她大哥用的那捕獸夾,聽說還是小型的,一個都有一兩斤重,獵物一踩上捕獸夾,就會被夾住腳,逃脫不得。
要想買中型的捕獸夾,估計要更重一些,多買幾個,再加上繩子和別的工具,她確實一個人拿不回來。
“行啊,那可麻煩你呢。”
許氏聽她對兒子說話這麼客氣,不禁笑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隻是鄰家兄妹呢,都是夫妻了,怎麼還這麼生份,軒兒幫你拿東西,不都是他的份內之事,不然你要他這相公做什麼呢。”
薑如月臉一紅,沒有接話。
他們要真是夫妻,她當然就不客氣了,問題他們名不符其實,隻是許氏不知情罷了。
“這獵具我是買給我四哥用的,相公能幫忙,我是得謝謝他的。”
“你娘家的事,他不得幫把手,都是應份的。”
許氏推了她一把,讓她快些吃飯,不然菜都涼了。
她看了許明軒一眼,他這時已經拿起筷子在吃了,許氏放菜的位置比較固定,不用她幫忙夾菜,他一筷子伸過去也能夾到他想吃的菜。
夜裏休息時,她躺在床裏側,側身看向已經閉上眼睛的許明軒。
像他這樣不管閑事的相公,擱她身邊也不覺得厭煩,主要這顏值真的能打,每每看著他這張臉,她都覺得好些事情可以不去計較。
其實他的眼睛如果能好起來,她有沒有必要離開他,離開許家?
想著這兒,她突然就有些睡不著了,透著月色,繼續觀察起他動人的容顏。
就他這張臉,要是衣著上再稍微打扮打扮,和那些貴家公子也沒什麼區別,他這顏值是真的可以,可惜了家境差一些,再加上眼睛出了毛病,使得他這性格也相對比較沉悶,甚至有點憂鬱向,記得最開始看到他時,他甚至都不想跟她多說一句話,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態度,著實有些冷淡呢。
薑如月一手撐起自己半個身子,傾向他那邊,從正麵觀察起他來。
雖然這房間裏光線微弱,她其實隻能看清他的輪廓和五官,仔細些的就瞧不見了,就這樣朦朧月色下看他,別有一番滋味兒。
“哎呀!”
她手撐得久了,有些發麻,想挪動一下時,不想這手下突然一脫力,她整個人栽向身邊的許明軒胸前。
砸向他的那一刻,她幾乎能感覺到他已經在蘇醒過來,她哪裏敢再挪動,一個俯身趴在他身上,裝作睡夢中的無意之舉,再不敢動了。
許明軒本就睡得迷迷糊糊,身陷奇怪的夢境,忽然胸前一記重擊,他即刻倒抽一口氣,睜眼醒來,卻看到薑如月趴在他胸口,呼吸平穩,似乎睡得正香。
他不敢大動作,擔心把她給驚醒,見她睡得如此平穩,便由著她趴在身上,從床的那頭扯過她的被子,替她小心翼翼的蓋上,這才繼續睡去。
此時,趴在許明軒胸口裝睡的薑如月心裏那叫一個憂愁,本以來他會推開她,沒想到他隻給她蓋了被子,早知道不裝睡了!
薑如月一想也是,就她大哥用的那捕獸夾,聽說還是小型的,一個都有一兩斤重,獵物一踩上捕獸夾,就會被夾住腳,逃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