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就是朋友想買馬,我聽爹說有幾匹馬過幾日要賣給人家了,先帶朋友過來看看。”
陳子浩簡單解釋了兩句,馬夫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是來看馬兒的。
他領著他們到馬廄的西邊,指著裏麵並排而站的幾匹馬,“就是它們了,多少有些毛病,既然是少爺的朋友,我也說句實話,如果是用來騎行,這些都不大合適,頂多能用來拖些貨物,還不能夠太重,像這幾匹馬,腿腳都不太好了,走上幾百裏外就開始腿腳無力,比其他馬兒要慢上許多,拖慢了整個鏢隊的進度。這匹吧,別看它身體健壯,沒什麼毛病,脾氣臭得很,輕易不讓人靠近,這也就是我經常喂養它,才偶爾容我給它梳梳毛,其他人要是走得近些,很容易被它一蹄子踹飛嘍!”
馬夫說到那馬兒的暴戾脾性,說得那是繪聲繪色,把那馬兒的斑斑劣跡都一一在他們麵前攤開來說。
陳子浩之前就有向薑學全說明這些情況,再聽馬夫這麼一說,薑學全也知他們所言不虛,這馬必定是健康的,隻是脾氣太暴戾,尋常人難以馴服,要想收為己用,還得先把它這脾氣壓製下去,讓它乖乖順從他的指令才行。
這幾匹馬一對比起來看,便顯得那健康卻有脾氣的馬兒極具優勢,隻要能夠成功把它馴服,相當於五兩銀子能抵得過二十五兩銀子的馬兒,這樣劃算的買賣可不多見。
薑學全再三權衡之下,選了他們口中最健康的那匹壞脾氣馬兒。
陳子浩見他如此選擇,擔心的問道,“剛剛你也聽見我們說了,馬是匹好馬,可是太難馴了,我鏢局裏這麼多人都對它毫無辦法,你確定是要這一匹?”
其他馬兒雖然不如這匹健康,可近距離的拖貨還不成問題,以他們之前的描述來看,他倒覺得其他受了傷的馬兒更合適他用。
“嗯,我就要這一匹,脾氣再臭,也總有被馴服的一日,我馬車不太急著用,可以慢慢馴它。”
薑學全語氣堅定,沒有一絲遲疑,陳子浩看向隨行的其他人,許明軒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情站在一旁,壓根沒想參與進來,薑如月在薑學全耳邊小聲問了幾句,見她四哥這麼堅決要買這一匹馬兒,她也未再反對。
“既然你想好了,那咱們今日就可以交銀子、提馬,咱們醜話說在前頭,以後要是沒辦法馴服這馬兒,也是你自己的事,不能回鏢局找我們退銀子、退馬。”
原本就是給朋友一個順手人情,若是因此讓爹爹和兄長經營的鏢局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他兩邊難做人。
“這個你放心,此次能買到這馬兒,多虧了你的幫忙,那樣不講道理之事,我是絕不會做的。”
馬販子五兩銀子把馬兒買回去,至少也得賣到八到十兩銀子,若是自己養的時間長了,或許還不止這個價錢。
他現在以馬販子的價錢把馬兒買回去,可算是超值劃算。
“沒什麼事,就是朋友想買馬,我聽爹說有幾匹馬過幾日要賣給人家了,先帶朋友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