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都不問楚肆,直接將皮球踢到了白煉的身上,足以證明這偏愛的程度有多重!
但這不是重點,白煉頭嗡嗡作響,這劇情走向什麼時候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動,根本就不受控製了!
“臣女,臣女無話可說。”她還能說什麼,這個時候要是說不行,那事態更不受控製,她要如何解釋自己種種行為?
白弘光也是錯愕地看著三皇子:“但是三皇子尚未成年,這……這……”
楚肆開了口:“欸,無妨,先訂下婚約不妨事。婚禮大可以等到加冠的時候再來辦,朕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事情剛剛發酵大不起來,朕覺得他這個提議也算是個解決的方法。”
白家是楚肆很看重的,日後可以跟培養出來與花家抗衡,如果因為一個女子斷了白家的前程,楚肆也是不樂意的。
楚成這樣,日後隻會被人說是懼內,再說白煉也隻是說性子虎了一些,問題不大。
“桓兒,委屈你了。這樣吧,你可想想有哪家的姑娘你心悅的,與朕說,朕立刻下旨賜婚,隻是不要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若是沒有,朕即刻讓人挑選,給你賜婚。”
楚恒臉色鐵青,楚肆的偏心已經擺在了台麵上,明明今日他才是那個“受委屈”的人,卻成了一個隨意安撫就可以打發的對象。
白煉都覺得這哥們慘了點,不過人家好歹是男主角,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這點小傷痛應該不算什麼。
楚恒頷首,謙卑恭順:“這事兒臣本覺得可全憑父皇做主,但兒臣心中確有心儀之人,而且兩情相悅。本來也如同三皇弟一般將情誼藏在心裏,卻不想今日發生了這種事。”
楚恒嗤之以鼻地笑了笑,不語。他對他這個二皇兄可沒什麼好感,在他眼裏楚恒從小就矯情,明明不開心卻非要藏著掖著,見了麵還要問聲好,他才不相信有誰沒脾氣的。
“是嗎,那你說說是哪家的姑娘,朕成全你們二人!”
“是,是花家的嫡長女,花苑。”
啪嗒——
陳公公手中的拂塵落地,他急忙撿起來:“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楚肆的臉上歸於平靜,沒有多餘的表情卻不怒自威。
他之所以抬舉白家,就是因為白弘光忠心,白家家世清白又沒有什麼權臣之心,日後可全心幫助皇家。
而畫家恰恰相反,花苑的父親花薑是楚江國的權臣,在朝堂上不能說一手遮天,但也差不多了,隻是沒有拿到台麵上來罷了。
楚肆花了十幾年的時間培養白家這種有前途的,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抗衡花家,為下一任君主掃清障礙。
原文中的花薑對花苑並不好,而且花苑也知道這個問題。
但是楚桓要上位,花家肯定是最好的一把刀。在楚桓登基以後,花苑才開始了對花家的算計和打壓,用了好些年終於是讓花家榮光不在,成為了一副空架子。
可那是後話了,眼下吃死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他很不滿意。
“桓兒,你確定是花家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