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六跟他的媳婦連連磕頭,而她的媳婦在賈明問話的時候分明撇過了楚桓!
隻是微微一眼,但落入賈明眼中。
賈明辦了這麼多年的案子,一個眼神他已經能夠猜到幾分,趙六這麼怕死的模樣不像是裝出來的,但他有幾個膽子敢嫁禍給楚成,隻能是他背後有不得了的人。
多半,是楚桓了。
這件事情看似楚桓還是受害者,被傷害的是他的未婚妻,被告的也是楚成。可不管哪一件事成立,最終收益的人就是楚桓。
賈明心中暗暗有個數,也不捅破了說。
“趙六,你可知道這是哪兒,是大理寺,大理寺的案子可大可小但你若是在本官麵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謊,狹長一定很慘!你考慮清楚了再回話。”
堂中安靜得可怕,楚桓手心不知什麼時候冒汗,他緊張了。
趙六一樣的滲汗,楚桓要他做的事情他統統都做了,但是現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小人,小人記岔了。”趙六開始結結巴巴地說:“那人,那人戴上了衣帽,小人沒有看清楚。”
“你想清楚了!”賈明大聲嗬斥。
趙六身軀顫抖,經過了思想掙紮以後硬著頭皮,道:“是,是小人沒有看清楚,但是那人說自己是三皇子,當時小人嚇壞了,糊裏糊塗的就信了,是小人的錯!小人有罪,但是大人,小人隻是害怕才會……才會犯錯的!”
白煉勾起唇角:“照你這麼說,這件事跟三皇子是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沒,不不不,小人不知道,小人真的不知道啊!”
白煉彎著腰頷首,語氣平穩地開口:“賈大人,四個大漢跟花苑皆空口無憑,而且趙六又明顯的是在說謊,但是我有證據。”
“什麼?!”花苑完全不信:“你少故弄玄虛了,你還能有什麼證據,證明什麼東西?”
白煉自信地道:“我方才說了經過,你我皆是被綁著的,但是綁著你的那根繩子並沒有用力,所以你很快就掙脫。那條繩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就在那間屋子的角落裏。”
方才那麼危險的處境,白煉卻清楚地注意到了細節,而她一直都記得這個細節,就是想要等花苑已經沒有招了再拿出來。
白煉一說完,賈明立刻讓人去找,快馬加鞭根本不容刻緩。
很快那條完好無損的繩子就到了大理寺的公堂之上,花苑說的每一件事都漏洞百出,趙六說的謊話連篇,但是白煉條理清晰不說,說的事情還拿出了證據來。
誰在說謊,一目了然。
花苑原就蒼白的臉色更深了一分,“你,你憑什麼說這是綁著我的繩子!”
白煉笑了笑:“這兩根繩子分明就新舊粗細做功基本沒差,還有什麼更好的皆是嗎?”
心中明了,堂上也明了,賈明清了清嗓子,先將四個大漢給重新關進刑部大牢,他們的審訊已經不重要了,畢竟都是聽從趙六的安排。
趙六跟他的媳婦連連磕頭,而她的媳婦在賈明問話的時候分明撇過了楚桓!
隻是微微一眼,但落入賈明眼中。
賈明辦了這麼多年的案子,一個眼神他已經能夠猜到幾分,趙六這麼怕死的模樣不像是裝出來的,但他有幾個膽子敢嫁禍給楚成,隻能是他背後有不得了的人。
多半,是楚桓了。
這件事情看似楚桓還是受害者,被傷害的是他的未婚妻,被告的也是楚成。可不管哪一件事成立,最終收益的人就是楚桓。
賈明心中暗暗有個數,也不捅破了說。
“趙六,你可知道這是哪兒,是大理寺,大理寺的案子可大可小但你若是在本官麵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謊,狹長一定很慘!你考慮清楚了再回話。”
堂中安靜得可怕,楚桓手心不知什麼時候冒汗,他緊張了。
趙六一樣的滲汗,楚桓要他做的事情他統統都做了,但是現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小人,小人記岔了。”趙六開始結結巴巴地說:“那人,那人戴上了衣帽,小人沒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