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肆這麼責備楚成,永安心裏沾沾自喜,殊不知下一刻楚肆就盯著自己開始罵:“你也是,你權當朕是個傻子,在朕的麵前胡言亂語,朕是這麼好糊弄的?!”
永安從未見過楚肆對自己這麼凶的模樣,當即嚇哭:“兒臣,兒臣不敢。”
“不敢,一個個的膽子比天大本事比鼠小。”楚肆抓起邊上的茶盅朝他們邊上甩過去,正好摔到了皇後的腳邊,就算子女犯錯,她堂堂一個皇後也不至於落到這般處境。她在外頭再風光無限,在楚肆的眼中還是一文不值!
憤恨的皇後終於忍不住開口為永安辯解:“皇上息怒,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不是白煉對永安出言不遜,永安又何至於對她動手。永安是個孩子,她知道什麼,她就知道誰對自己不好自己就一定要還回去。她還不是三皇妃呢就可以擺架子,日後嫁入皇家還想要做什麼!”
之前教永安的話永安一句都沒記起來,還是得自己來。
一直不說話的楚晟看皇後都說話了,便壯膽開始應和:“是啊父皇,兒臣當時雖然是事情發生才過去的,但是眾人都說是白煉活該,是她自己出言不遜的。”
“她出言不遜,到底說了什麼話,朕是不是應該找一個當事人過來?”楚肆算是聽出來了,這些人就是要將罪責全推到白煉的身上。
當真是不知道如何有這樣的子女來,氣得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其實今日的事情他們隻需要好好認錯,他兩邊都責罰了也就算了,畢竟是皇室子女不能受了委屈的。
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認錯,就算是楚成也不認錯。他就是千般萬般的不滿,也不該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對自己的妹妹,毀的是楚江皇室的名聲!
楚肆的話讓楚晟靈機一動:“父皇,兒臣當真是記得有這麼一個人,一定能為永安作證。”
“誰?”
“司空家的嫡女花苑,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花苑都看在眼裏,最是清楚的人,不如叫她來作證?”
楚成扭過頭,無比的嫌棄和憤恨:“花苑上一次就汙蔑皇室中人所以才會被貶為側妃,怎麼,她的話還能相信。大皇兄是按的什麼心?”
楚晟朝著楚肆磕頭:“兒臣絕對沒有任何居心,遊園會那麼多人兒臣也不認得幾個,隻有花大小姐兒臣是記得的,也是想讓事情更清楚,以免父皇被有心之人蒙蔽了雙眼。”
永安也急忙接話:“父皇,兒臣接觸過花大小姐,溫文爾雅知書達理絕對不可能是三皇兄口中的胡謅之人,若是不信父皇大可以讓花大小姐過來對峙,讓她為兒臣做個證明還兒臣一個清白。”
楚成真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她自己就不清不白,真有意思啊你們,怎麼這樣一個女人還引得你們狼狽為奸了?”
皇後色曆地瞪著楚成,從後槽牙吐出的話來:“楚成你不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小心有一日這些罪孽都報應在自己的身上!”
聽到楚肆這麼責備楚成,永安心裏沾沾自喜,殊不知下一刻楚肆就盯著自己開始罵:“你也是,你權當朕是個傻子,在朕的麵前胡言亂語,朕是這麼好糊弄的?!”
永安從未見過楚肆對自己這麼凶的模樣,當即嚇哭:“兒臣,兒臣不敢。”
“不敢,一個個的膽子比天大本事比鼠小。”楚肆抓起邊上的茶盅朝他們邊上甩過去,正好摔到了皇後的腳邊,就算子女犯錯,她堂堂一個皇後也不至於落到這般處境。她在外頭再風光無限,在楚肆的眼中還是一文不值!
憤恨的皇後終於忍不住開口為永安辯解:“皇上息怒,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不是白煉對永安出言不遜,永安又何至於對她動手。永安是個孩子,她知道什麼,她就知道誰對自己不好自己就一定要還回去。她還不是三皇妃呢就可以擺架子,日後嫁入皇家還想要做什麼!”
之前教永安的話永安一句都沒記起來,還是得自己來。
一直不說話的楚晟看皇後都說話了,便壯膽開始應和:“是啊父皇,兒臣當時雖然是事情發生才過去的,但是眾人都說是白煉活該,是她自己出言不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