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玨是宮中特定,能工巧匠打造,而且便於區分每一塊都不一樣,上麵的紋路圖騰都是不規則。
就算別人要仿造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尋找玉石還有仿製。
周太妃自信地說記得這個玉玨圖騰和紋路,隻需要見到寧王的玉玨就可以知道她說的都是實話。
這玉玨如果周太妃真的見過,就證明了找她的人就是楚桓的人。
楚肆點點頭,“嗯,這個朕之後會再核實,你且說下去,那人找你是為什麼?”
他們讓周氏在萬一東窗事發的時候異地那個要帶罪,直接認下罪就不會有什麼人徹查到楚桓那邊。這時候陳榮終於問出了所有人都想問的問題:“可是為什麼不是別的毒藥,而是避子藥?”
周太妃的目光移動到白煉的身上細細打量:“這就要問白姑娘怎麼得罪了二皇子,讓二皇子對你有如此歹毒的心思。”
“小人知道,知道為什麼!”不等周太妃把話說完,一旁的緣惠聽到自己知道的東西急忙地大叫,現在是能有一份希望減輕罪責就是一份希望。
周太妃看緣惠要說,索性就讓給她來說,就她現在這麼激動的模樣,不給她說指不定就更著急了,也沒必要跟她搶。
陳榮抬了抬下巴:“那你說說為什麼?”
這時候緣惠才開始好好說,從這件事情的源頭開始說起。
找了周太妃的人之後找到了緣惠,對她好言相說,又予以色誘哄得緣惠一愣一愣的。最後給她這個,說隻要給白煉用了一點時間之後,白煉就沒救了。
而且事情被發現以後想要的結果也不是這樣的,本來應該是白煉日後被發現的時候緣惠來倒打一耙。
“那人說,說到時候汙蔑白姑娘,白姑娘在寺廟中偷人,隨便按一個罪名給白姑娘,說得她身敗名裂最好。到時候就說白姑娘的避子藥是自己吃下去的,為的就是害怕自己懷有身孕混了皇家的血脈!”
砰——
楚肆的手重重排在木桌上,周圍獄卒統統跪下:“皇上息怒!”
周太妃的嘴角卻勾起了淡淡的微笑:“皇上您不必生氣,您從小也在宮裏待過,宮中什麼勾心鬥角的您沒有見過,這種計量不過就是稀疏平常,周氏知道的時候也沒有覺得大驚小怪,隻是想這還不是宮內就有如此惡毒的計謀,也不知道這個白姑娘是怎麼得罪了二皇子?”
這個計謀怎麼可能是楚桓想出來的,別說是白煉不相信,楚肆這個親爹更是不信!
楚桓雖然總是喜歡碎嘴說楚肆偏愛楚成,但從小到大很是低調從事,也很懂規矩。就算他現在起了奪權之心楚肆也覺得正常,隻因為她生在了皇家。
但是你要說他想得出這麼歹毒的法子去對付一個女子,無論如何都說不通。避子藥啊,這是剝奪了一個女子做母親的權力,還想著最後破敗這個女子的名聲,她怎麼能如此歹毒?
“皇上您這麼生氣,是不相信了?”周太妃反問並且道:“是不是寧王殿下的想法不知道,可是這會意,是寧王給的。”
這玉玨是宮中特定,能工巧匠打造,而且便於區分每一塊都不一樣,上麵的紋路圖騰都是不規則。
就算別人要仿造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尋找玉石還有仿製。
周太妃自信地說記得這個玉玨圖騰和紋路,隻需要見到寧王的玉玨就可以知道她說的都是實話。
這玉玨如果周太妃真的見過,就證明了找她的人就是楚桓的人。
楚肆點點頭,“嗯,這個朕之後會再核實,你且說下去,那人找你是為什麼?”
他們讓周氏在萬一東窗事發的時候異地那個要帶罪,直接認下罪就不會有什麼人徹查到楚桓那邊。這時候陳榮終於問出了所有人都想問的問題:“可是為什麼不是別的毒藥,而是避子藥?”
周太妃的目光移動到白煉的身上細細打量:“這就要問白姑娘怎麼得罪了二皇子,讓二皇子對你有如此歹毒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