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壓迫的選擇之下,他隻能選擇用藥。於是阿輝不情不願,不甘心地抿了一口,一股刺鼻的味道灌入鼻腔咽喉,隨之而來,可隨之而來感覺消散,歸於平淡,好像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白煉催著:“還愣著做什麼,將剩下的所有都吃了。”
當阿輝把所有的軟命散都吃下,瓷瓶中所剩無幾之後,他忽然覺得身體有些特別的變化,忽然有一種滿足感從手足入體。
白煉看著他的模樣啼笑皆非:“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吃的是什麼東西。其實你也應該知道,這是一種帶癮的藥。否則,殿下也不會非執著與你的膳食。”
“隻,隻是癮嗎?”
“你自己覺得可能嗎?”白煉笑道:“永安公主不會再給你軟命散了,此後你癮發作的時候,隻怕求神無路求鬼無門了。”
“對了。”白煉悠悠地道:“你中了毒癮,渾身上下會跟螞蟻咬過一樣難過,隻是三殿下還有太醫照顧,你……管家,尋一處小屋子將阿輝關起來,不管阿輝怎麼求饒,是為不見便是。”
阿輝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可怕,連連求饒:“白姑娘你救救奴才,奴才知道錯了,白……”
“管家,將他帶下去吧,等他奄奄一息的時候喂點吃的再送到衙門,就說是不懂事的家奴犯了罪,讓他在獄中待上十幾二十年的就好。”
每一句都足以阿輝感受到絕望,是,白煉不會忍心殺了他,但不代表會讓他好過。
楚成經過這段時間的內外裏結合,毒癮已經散去,隻是身體還有一些虛弱。主廚知道了阿輝的事情之後一直很愧疚,找白煉藥辭去這份工。
白煉知道主廚是個心善的,可這件事情他又如何知情。
“您就安心在府中吧,您要是走了還找不到比您廚藝更好更合適的人選了。”白煉勸說他留下:“您既然有愧,馬廄罰您好好的做飯,做些補的東西好好的給殿下調養身子。”
主廚揮淚,這般好的主母哪裏去找,不僅公私分明,脾氣還好。
楚成終於出了房門,一個多月都在房中,陽光傾瀉在大地上,照在門框上,也照在了他的臉上,隻是他覺得刺眼,下意識地用手捂著。
白煉剛處理完阿輝的事情,過來就看到站在門邊的楚成,心中欣慰遠遠的叫他:“你怎麼自己出來了,許久不曬太陽了,是不是覺得這冬日的暖陽都格外溫暖?”
楚成轉過頭來,這段日子他整整瘦了一圈。臉頰邊的顴骨肉眼可見微微凸出,卻不影響他少年郎的俊朗。
他對白煉咧開嘴笑了笑道:“是許久不曬太陽了,在屋子裏都要憋壞了,唉你說南樓的那些姑娘們一定特別想本皇子,等本皇子大魚大肉的吃上幾日,養出一點肉來,定要去看看她們。”
其實楚成是想說謝謝白煉的話,隻是不知道為何見到白煉的那一瞬間就啞然了,渾然變成了嘴上說的這句話。
這等壓迫的選擇之下,他隻能選擇用藥。於是阿輝不情不願,不甘心地抿了一口,一股刺鼻的味道灌入鼻腔咽喉,隨之而來,可隨之而來感覺消散,歸於平淡,好像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白煉催著:“還愣著做什麼,將剩下的所有都吃了。”
當阿輝把所有的軟命散都吃下,瓷瓶中所剩無幾之後,他忽然覺得身體有些特別的變化,忽然有一種滿足感從手足入體。
白煉看著他的模樣啼笑皆非:“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吃的是什麼東西。其實你也應該知道,這是一種帶癮的藥。否則,殿下也不會非執著與你的膳食。”
“隻,隻是癮嗎?”
“你自己覺得可能嗎?”白煉笑道:“永安公主不會再給你軟命散了,此後你癮發作的時候,隻怕求神無路求鬼無門了。”
“對了。”白煉悠悠地道:“你中了毒癮,渾身上下會跟螞蟻咬過一樣難過,隻是三殿下還有太醫照顧,你……管家,尋一處小屋子將阿輝關起來,不管阿輝怎麼求饒,是為不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