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白煉吃著東西哼笑:“小二,再來一份早膳!”
店中的小二吆喝了一聲好嘞,須臾端了一盤新的早餐上來,以為是他們不夠吃,所以是按照四個人的量上的。
看過了昨天白煉的飯量以後,還打算勸說白煉大清早的不要吃那麼多,撐著對胃不好。
誰料白煉謝過小二之後盯著康於跟金弗:“你倆真是用心費力,如此是該好好補補的,吃吧。”
康於跟金弗麵麵相覷:“???”
金弗欲哭無淚,又開始甩鍋:“白姑娘,這也不關我的事,都是這個小兔崽子出的主意,你看我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怎麼能想得出這種辦法?”
一次甩鍋也就算了,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候居然還要甩鍋,簡直就是不能忍。
康於義憤填膺:“白姑娘,這種話您也相信嗎,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之前我就是夥計他就是掌櫃的,自然是他說什麼我聽什麼!”
金弗挑眉:“你不能說這話啊,那還不是為了掩人耳目麼,你說這話就不對了!”
正吵著,秦洛冷不丁地蹦出一句話來:“快些解決了,我們好上路。”
白煉憋著笑:“就是,一會兒還要趕路呢,路途遙遠你們一個瘦的一個老的,很是需要體力的時候,別墨跡了快吃吧。”
於是乎,再次上路的時候二人的臉色痛苦不堪,苦不堪言!
想過有一天會被餓死,但是沒想到有一天會被撐死。
因為還有一半實在是不下,最後叫小二打包帶走,咳咳,不浪費糧食是良好的品德嘛。
不過打這件事之後,金弗跟康於發誓絕對不會再向著撮合他們二人了,這個秦洛根本就不領情,最後受傷的還是他們。
過了幾日,他們成功的到達了貢品的必經之地雍城,這個是最靠近黎城的地方,再找個地方犯事兒跟再黎城犯事兒的後果是一樣的。
不過黎城的人落實會更快一些,天子腳下跟邊上的還是有區別的。
而且現在秦秀提到雍城頭就疼得不行,雍城剛剛疫病過去修整不過一兩年的時間,又因為送了一個身染疫病的女子到秦秀的麵前導致秦秀重病。
後麵那件事雖然黎城的人不說,可送回來的屍體可是被有心人看到的。很多事情一傳十十傳百的,什麼猜測出來了真相也就不遠了。
所以雍城的太守也不敢見秦秀,秦秀也不想聽到關於雍城的任何消息。
因為離得近,所以現在秦洛一行人就不能進城中住著,萬一有人認出了秦洛,一時半霍爾的會出大亂子。
在雍城的郊外有一處破廟,按照正常的劇情來說這種地方都是很適合幹壞事兒的,不過這下秦洛做的也算是壞事。
白煉看到破廟就想到了在楚江的時候被花苑被綁到破屋子裏願望陷害,就想到了梨兒,也不知道梨兒怎麼樣了。
還有出城,按照走向來說,他現在就算不死,最後的監國也不會是他而是楚桓。
“哼哼。”白煉吃著東西哼笑:“小二,再來一份早膳!”
店中的小二吆喝了一聲好嘞,須臾端了一盤新的早餐上來,以為是他們不夠吃,所以是按照四個人的量上的。
看過了昨天白煉的飯量以後,還打算勸說白煉大清早的不要吃那麼多,撐著對胃不好。
誰料白煉謝過小二之後盯著康於跟金弗:“你倆真是用心費力,如此是該好好補補的,吃吧。”
康於跟金弗麵麵相覷:“???”
金弗欲哭無淚,又開始甩鍋:“白姑娘,這也不關我的事,都是這個小兔崽子出的主意,你看我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怎麼能想得出這種辦法?”
一次甩鍋也就算了,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候居然還要甩鍋,簡直就是不能忍。
康於義憤填膺:“白姑娘,這種話您也相信嗎,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之前我就是夥計他就是掌櫃的,自然是他說什麼我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