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品也肯定會從這條路進來,秦洛想的,就是在這條路上劫走這批貢品。
不出意外的話最後肯定是派出高勉來“剿匪”。
黎城到雍城用不了一日的路,可以盡快的讓高勉見到秦洛。
日頭正濃,夏初的地板被曬得滾滾發燙。
一隊人馬騎在兩輛大馬車前麵,馬車上可以看得見是不知數量的大箱,這個就是貢品了。這條道路兩邊都是山,秦洛的一行人已經在兩邊山上埋伏好了。
白練則是跟著秦洛到其中一邊盯著。
從山上的樹叢往下看,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路上經過了什麼,都有些什麼情況。
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隨著秦洛的一聲令下,山上的人如風火輪一般迅速的往下竄。道路上的人馬受到了驚嚇,馬兒驚慌失措開始抬起了前蹄。
“籲——”
接踵而來的便是輪亂的打鬥聲,和馬兒叫聲混雜。
都快到天子腳下了他們都放鬆了警惕,而且麵對突如其來的攻擊讓眾人措手不及,很快兩輛馬車就被人馬給搶上了山去。
至於山下護送貢品的這些人馬雖然都有傷,卻沒有一人是致命的。
白練躲在暗處觀察,訕訕地笑道:“咱們的人還挺懂事的,居然沒有傷人,這麼說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要說人一到動起手來刀劍無眼,可是秦洛的人卻要好好的保護這些人,控製手中的分寸還要保證自己不受傷,可厲害多了。
秦洛噙笑,頗有一些自豪,“那自然,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能人異士。”能夠跟這些人相識,也還得多虧了秦知危。
若不是當年秦知危讓他做一個殺手,讓他完成那些一次比一次危險的任務,就不會跟這些人有患難之交。
道上的那些人暈的暈傷的傷,也沒人上過這兩座山,地形都不清楚。
看這些人的打扮像山賊一樣,更不敢貿然前往,於是決定回黎城上報聖上。
而秦洛的那些兄弟帶著兩車貢品上了山,到一處快要平坦的地將東西放在了秦洛的麵前。
“大哥,很順利,這些人跟你想的一樣,因為十幾年來護著貢品的隊伍都沒有出過什麼問題,所以他們的人都是一些普通的侍衛,體質也差很多。”
秦洛點點頭,拍拍這些人的肩膀:“兄弟們西辛苦了,將這些東西都放好,咱們9比山上等著時日。”
有個兄弟疑惑著,“大哥,為什麼你們就那麼確定來的人就一定是高勉將軍呢?”
“我並不確定。”秦洛道:“但朝中秦秀能用的人他舍不得放出來,高勉人品正直秦秀不會跟他商量暗中做的事情,也就沒法控製。一個本就不屬於自己的人秦秀不會留在身邊。”
“萬一不是,咱們又當如何?”
秦秀道,“若不是高勉將軍,這個節骨眼上也不會是他身邊的人。打可放心,見機行事便是。”
……
一行人傷的傷殘的殘回到黎城,秦秀聽到這消息本該發怒,可他如今卻沒有什麼辦法。
貢品也肯定會從這條路進來,秦洛想的,就是在這條路上劫走這批貢品。
不出意外的話最後肯定是派出高勉來“剿匪”。
黎城到雍城用不了一日的路,可以盡快的讓高勉見到秦洛。
日頭正濃,夏初的地板被曬得滾滾發燙。
一隊人馬騎在兩輛大馬車前麵,馬車上可以看得見是不知數量的大箱,這個就是貢品了。這條道路兩邊都是山,秦洛的一行人已經在兩邊山上埋伏好了。
白練則是跟著秦洛到其中一邊盯著。
從山上的樹叢往下看,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路上經過了什麼,都有些什麼情況。
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隨著秦洛的一聲令下,山上的人如風火輪一般迅速的往下竄。道路上的人馬受到了驚嚇,馬兒驚慌失措開始抬起了前蹄。
“籲——”
接踵而來的便是輪亂的打鬥聲,和馬兒叫聲混雜。
都快到天子腳下了他們都放鬆了警惕,而且麵對突如其來的攻擊讓眾人措手不及,很快兩輛馬車就被人馬給搶上了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