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問題是不能問的？”
“我想問，如果有一天，我要離開，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離開。”
秦洛愣了一下：“離開，你還要去哪兒，你想要去哪兒我鬥可以陪你去，隻要你願意。”
白煉的嘴角揚起一抹苦笑：“不是啊秦洛，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如果我要離開這個世界，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離開？”
“離開這個世界，是……死嗎？”
“不是……”雖然不是，但白煉在猶豫須臾之後，在他的懷中微微點頭：“你可以這麼理解。你願意跟我一起離開這個世界嗎？”
她說過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他相信。
秦洛也微微點頭：“如果你要離開，我就陪你一起離開。”
白煉臉上露出笑容，眼中帶著希冀抬起頭與他對視：“你說的是真的嗎，那越元怎麼辦，你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才坐上皇位，你真的願意割舍嗎？”
“有什麼是不能割舍的。”他道：“如果我一生活在權力之中，卻丟了你，我一樣不會快樂。”
在這一刻，她忽然就覺得，相愛的人是可以跨越山海，隻要在一起了，就算有一日她要回到現實，也不會將他們二人阻隔。
雖然她知道，自己是借在了白煉的本體上，她要離開，或許還有機會。但是讓秦洛離開，或許很難。回去之後，又該怎麼生存，是借在別人的身上嗎？
她心裏多了希望，好像知道了之後要做什麼。
秦洛撩撥她發梢的碎發：“其實今天我也想來跟你商量，是不是，要去跟楚成說清楚。他是我的朋友，知道從小到大，真擔心對我的朋友。就算是當初知道我是越元的皇子，也沒有因此撇清關係，有什麼壞心思。我心悅你，與你兩情相悅，也希望他能夠理解，不要再執著於你。”
回過神的白煉同意了，解鈴還需係鈴人，楚成的執念如果是在自己的身上，她是該來化解這一場執念。
“那我今日就出宮，與他說清楚明白。”
秦洛點頭，又擔心道：“煉兒，你想要回楚江嗎。你跟我過來，背井離鄉，會不會想念楚江的人和物？”
白煉笑道：“方才才說了，我不屬於這個世界，所有的地方對我來說都是陌生的，並沒有什麼故土一說。”
他笑了笑：“是，我忘了。”
快到午時，是用膳的時候，白煉一身淡藍色的坦肩白邊襦裙。簡單的雙螺發髻，純銀的短流蘇發釵，整個人幹淨利落。
站在驛站的麵前，等著楚成。
楚成一聽，白煉在驛站外等他，飛一般的就從裏麵奔出來。
站在驛站大門的時候，盯著白煉，他覺得過去百來年那麼久。她不再是從前那般沒心沒肺的笑容，而是從容端重，更有大家閨秀的模樣。
不知怎的，他來之前想過無數種相見的方式，就是沒想到一見到白煉，一個七尺男兒，如此的禁不住心潮澎湃，雙眼朦朧。
朝她走的每一步都像是綁著千斤擔一般沉重，兩三步的距離，他走得很慢。
“還有什麼問題是不能問的？”
“我想問，如果有一天，我要離開，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離開。”
秦洛愣了一下：“離開，你還要去哪兒，你想要去哪兒我鬥可以陪你去，隻要你願意。”
白煉的嘴角揚起一抹苦笑：“不是啊秦洛，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如果我要離開這個世界，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離開？”
“離開這個世界，是……死嗎？”
“不是……”雖然不是，但白煉在猶豫須臾之後，在他的懷中微微點頭：“你可以這麼理解。你願意跟我一起離開這個世界嗎？”
她說過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他相信。
秦洛也微微點頭：“如果你要離開，我就陪你一起離開。”
白煉臉上露出笑容，眼中帶著希冀抬起頭與他對視：“你說的是真的嗎，那越元怎麼辦，你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才坐上皇位，你真的願意割舍嗎？”
“有什麼是不能割舍的。”他道：“如果我一生活在權力之中，卻丟了你，我一樣不會快樂。”
在這一刻，她忽然就覺得，相愛的人是可以跨越山海，隻要在一起了，就算有一日她要回到現實，也不會將他們二人阻隔。
雖然她知道，自己是借在了白煉的本體上，她要離開，或許還有機會。但是讓秦洛離開，或許很難。回去之後，又該怎麼生存，是借在別人的身上嗎？
她心裏多了希望，好像知道了之後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