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忙完了嗎?”安夏探出半個頭,看了看,想要扯開話題。
霍延南在安夏關手機屏幕的那一刻,看到了屏幕上“神秘人”三個字,心中已經明白了大半,見安夏極力想要掩飾的樣子,決定不戳破她。
“真的什麼都沒有嗎?”
“沒有啦,你怎麼突然問這麼多。”安夏心虛地來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我的東西已經全部搬進來了,以後公司不忙或者沒有別的什麼事情的話,我都會住在這裏,”沒說完,看著安夏心不在焉的樣子,停頓了幾秒,等安夏自己注意到,開始認真聽的時候,壓低語氣說到:“在這個家裏,你最好乖一點,否則,下場會很慘,你應該能夠明白我說的意思。”
霍延南此刻眸子中閃爍著探詢和懷疑,安夏心中不禁捏了一把汗,隻能不停地喝水來掩飾心中的心虛。
“是想要舒舒服服地呆在這個大房子裏,繼續相安無事地完成你的演員夢,還是被驅逐出境,淒慘地生活,你自己決定。”
聽著霍延南的警告,安夏突然覺得很諷刺。淒慘的生活,自己又不是沒有經曆過。十六歲那年,被霍延南逼得不得不到美國,幾乎每天都是在灰塵中跌打滾爬,還不夠淒慘嗎?
在國內,是寄人籬下,看人臉色,任人指使的生活,在國外,是遭受唾棄,追打,忍受不堪的生活。這樣的選擇,有任何的意義嗎?
安夏冷嗤道:“你以為你這是在給我選擇,可是我有的選擇嗎,不管是現在,還是十六歲那一年。你口口聲聲地說淒慘的生活,但是我十六歲那年淒慘的生活,一定比你想象中的淒慘更多。”
霍延南愣住了,沒有想到安夏會把十六歲那年的事情拿出來說。關於安夏在美國的生活,霍延南不是一點不知道,但是知道得並不詳細。
她一定是經曆過許多,才有這樣悲哀的眼神。
霍延南心揪了起來,很想將安夏抱入懷中,像安慰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安慰安夏。可是他不能這麼做,盡管心中滿是愧疚,知道安夏現在過得很痛苦,卻也隻能袖手旁觀,甚至再燒上一把火。
“總之,你給我好好地呆在這裏,如果要出門的話,告訴我的助理,讓他通知我,我同意了,才能去。”
說完,霍延南抬腳,準備出門。
“霍延南,你是把我當成你的寵物了嗎,把我關在這裏。我是人,我需要人生自由!”安夏憤憤不平,憑什麼霍延南要管自己管得這麼多。
不理睬拿下,霍延南眼神隻掠過氣急敗壞的安夏,徑直坐上車,離開了。
在前麵幫霍延南開車的是助理,霍延南囑咐了助理幾句,“要注意宅子附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如果發現狗仔,一定要把相機中的照片銷毀。如果是有人來,說要找安夏,必須和安夏再三確認來的人的身份,才準進去。反正,無比萬事小心。”
“你已經忙完了嗎?”安夏探出半個頭,看了看,想要扯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