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春將昨夜的事詳細告訴了梅長老,梅長老一聽,覺得事情不妙,大小姐和畫亦殤夜半三更一起喝酒,二人關係如此之近,這樣一來,想要除掉畫亦殤這個擋路的,似乎有些難。
思來想去,對武陵春言:“這李長安日後定會將堂主之位交與女婿。侄兒,如果你能成為李長安的女婿,何愁得不到瀟湘劍法?到那時,瀟湘堂就是你我叔侄二人的了”
武陵春奸笑道:“是,侄兒明白了!”武陵春在心中萌生了不軌之心。
綠樹陰濃夏日長,樓台倒影入池塘。初夏的關雎水榭在池塘的倒映下,顯得格外美。總愛來此地的李傾城正椅在“美人靠”上閉目休息,忽聽見一聲男人的咳嗽,睜開了雙眼。
“武陵春!你怎麼在這?這裏不歡迎夜半三更爬上別人房頂偷窺的小人,馬上離開這裏!”李傾城厭惡的說。
武陵春雙手背後,又是一陣奸笑道:“李姑娘先別動怒,我是特地來此誠心向大小姐道歉的,那日驚擾到李大小姐飲酒作樂,真是對不起。”
李傾城瞥了一眼武陵春道:“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謙也道過了,趕快走吧!”
“不急不急,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還特地為大小姐備了份薄禮,希望大小姐笑納。”武陵春說著將背後藏著的一個紅色正方形首飾盒拿了出來,雙手奉上。
“這是什麼?”
武陵春打開盒蓋,裏麵的白玉流蘇耳墜映入眼簾。
“你以為本小姐會缺這些東西嗎?!拿著你的東西趕快離開這裏!”
“我好心好意為你準備禮物,你怎麼不識好歹?”
“好,你不走是吧,我走!”說罷,李傾城轉身抱著自己心愛的桐木琴離開了。
望著李傾城的背影,武陵春心想:敬酒不吃,這是逼我來狠的,哼!李傾城,我早晚會得到你!
一天夜裏,李傾城依舊如往日,抱著自己心愛的桐木琴來到關雎水榭,入神的彈奏《春江花月夜》,忽有一黑衣人從背後將李傾城打暈,後又從袖口掏出一丸藥給李傾城服下,將李傾城扛在肩上,向竹林深處跑去。
畫亦殤依舊如昔日練劍那樣,來到關雎水榭傾聽李傾城練琴。隻是今夜,他卻沒有帶劍,因為今夜他並不是來練劍的,他想靜靜的傾聽一次李傾城撫琴。
“奇怪,剛剛明明聽到《春江花月夜》的曲子,怎麼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了呢?”畫亦殤一邊順著關雎水榭的竹林小路走著,一邊自言自語道。
來到了關雎水榭,隻見到那把桐木琴,卻不見其人。四下張望一番,心想:人去哪了?怎麼隻把琴留在這?畫亦殤便尋了去。
此時的黑衣人將昏迷的李傾城抱至竹林深處,放到地上,捏著她的下巴說道:“我說過,早晚會得到你,等到生米做成熟飯,量你也不敢將這等醜事宣揚出去,隻得乖乖的嫁給我!”
說罷,便迫不及待的解開了李傾城腰間的衣帶,剝去了她的外衣,露出了令人心動的曲線……
李傾城從迷迷糊糊中緩緩睜開了雙眼,因藥效起了作用,使她渾身無力,體溫升高。想喊喊不出,想逃逃不掉,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黑衣人看著膚如凝脂的李傾城,忍不住摸了一把,真是冰肌玉骨,吹彈可破。黑衣人呼吸變得急促……
“住手!”
正當黑衣人欲脫下衣服之時,畫亦殤趕到大喊了聲。隨後便與那黑衣人打鬥起來。
畫亦殤因心中太過擔心李傾城的安危,故猝不及防,被黑衣人用匕首劃傷了左胳膊,口子很深,流了很多血,但根本顧不上自己的傷勢,而是趕快抱起躺在地上的李傾城,將衣服圍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