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過一個普通社區門口的時候,總會在這裏的教堂門口徘徊一會兒,看著教堂裏的信徒進進出出,每次看到他們臉上洋溢著笑容的時候,感覺它門心裏是有信仰的,總是打心底羨慕他們,以前每次路過這裏,總會被教堂的神職人員熱情的招呼,請我到教堂去看看或者旁觀宗教儀式,我會偶爾去看看,但是對於自己信仰宗教的事還是內心有抵觸,這一次正在猶豫是否進去的時候,一位來人從後麵怕怕我的肩膀,和藹的對我說:“來吧,孩子,你就像一隻迷途的羔羊。”我認識他,他是這個教堂的神父,他叫克萊蘇,是個白人。年近花甲,須發皆白,看上去讓人肅然起敬,他在本地是一位受尊敬的人,聽說過他對當地民眾的友善態度和無私得救濟,今天第一次見到真人,他拉著我走進教堂,這時教堂裏禮拜活動已經結束,百年的空空蕩蕩的,他拉著我的後來到教堂後麵的辦公室裏,讓我坐下,和藹的問著我的一些情況,被他的熱情所感染,我低下頭,正準備訴說得時候。突然聽到後麵的院子裏傳來一聲野獸一樣的嘶吼聲,我嚇的站了起來。
他走出房門,走之前囑咐我不要出來。我那裏安耐得住好奇心,跟著他走到後院,在被高牆圍著的後院裏有一隻巨大的野獸,它在整不耐煩的在院子裏走來走去。聽著神父的介紹,我知道了它的來曆:這是一個被教會收留的土著人。隻見神父走過去,輕輕的撫摸著這隻野獸的鼻子,輕輕的哼著一首不知名的曲調,很快這隻野獸巨人安靜了下來,當是它很快抬起頭來,顯然它感覺到了我的存在,神父回頭招呼我進來,讓我帶著一種虔誠的姿態走進這隻巨獸,它慢慢湊過來聞著我的氣味,神父稱呼它為瓦赫隆,它前一段時間來到此地,像是來找吃的,被神父發現,帶它到這裏圈養起來,並且教授它學會一些人類的規矩,還準備教她一些人類的語言。這些被人類看作是野獸的土著也並不是都是可怕的怪物,他對於熟悉的人是很友善的,看著神父和這隻巨獸的互動,我悄悄的退了出來。
從教堂裏出來。在外麵聽到有人喊“你好,兄弟”,有人在背後呼喚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熟識的李為鋒。好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他了。看上去他一臉的皺紋,原來挺拔的背變的有些彎曲,衣服也是看上去皺巴巴的,看得出他這一段時間過的並不好。
“喝一杯如何?”
“可以”.
他和我曾經幹的是同樣的一份工作,替有錢人看家護院,因為年齡大了,有了傷病就被無情拋棄。不過,他對於我而言,我還是要感謝他,他對我在這裏的人生影響重大,當我在社會底層瞎胡鬧的歲月裏,他給我以足夠的關心和照顧,特別是他在我脫離混黑社會的時候,他替我找了這份工作,還教會了我如何在這個工作環境下如何麵對競爭和壓力,掌握一點必要的技能,也讓我學會了一點立身的資本。因為年輕,我能在短時間內快速熟練掌握必要的技能和知識,都是拜托他對我的督促和要求讓我堅持下來。這也是能夠讓我在這份工作上遊刃有餘重要保證,事實證明他是對的。至於我幹的這份工作嘛,說到底一句話,就是關鍵時刻替有錢的主子擋槍子。即使是這樣一份普通的工作,在底層社會的那些小夥伴看來都是令人羨慕的。因為它意味著我可以脫離底層,生活有了基本保障。
我們站在那裏聊了一會。我掏錢一些熟菜和兩瓶烈酒,來到他的簡陋的家,他的妻子,一個賢惠的婦人開門迎接了我們,孩子跟著母親跑出來,眼巴巴的盯著我手中的食物,看樣子是餓了,我把吃的放在桌子上,兩個人來到院子裏,坐在廢舊輪胎製成的椅子上,直接喝酒聊天,我們聊的大多是對於我們過去共事的回憶,看得出,這個老兄過的很不愉快,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靠打零工過日子,家裏開支不斷增加,聽著他不斷地回憶過去自己輝煌的時光和絮絮叨叨的對現實的不滿,我不禁想到了自己,那一天,我也會變成這樣嗎?不能,我需要改變。於是借著酒精,我低聲試探著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