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這絕對是嫉妒,怕她們會將荷包給自己。
突然間,空氣中響起了牛角聲,那些青年們一哄而散,還沒等梁浩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又撲上來了一群小姑娘,真是太大膽了,連肖妮兒也夾雜其中,對著梁浩就是一通胡亂地撕扯。沒多大會兒工夫,衣服被扯得七零八碎,連褲腰帶都差點兒被拽掉……還有幾個小姑娘趁亂在他的臉上咬了兩口。
這幫小姑娘是沒見過帥哥咋的?都瘋了。
梁浩可不敢再呆下去了,連忙跑回到了王富貴、肖峰的身邊。
肖峰大笑道:“浩哥,這是我們肖家寨的習俗,女孩子要是扯碎男人的衣服,男人一年都會有好運的,叫做碎碎平安。”
梁浩苦笑道:“不是吧?我被調戲了,還要感激她們?”
喧鬧的歌舞終於是告一段落,王富貴走到中間,大聲道:“今天,是我們肖家寨一年一度的篝火節,也是我們肖家寨的大喜日子,我們感謝梁醫生等人,來我們肖家寨免費義診,更要感謝梁醫生幫我們肖家寨的蘋果謀取生路。肖家寨的男人們,靠你們激烈的表演來給客人們喝酒助興吧。”
“吃羊嘍。”
隨著王富貴的聲音,肖峰和幾個青年上去,用刀將羊肉一塊一塊的割下,放入準備好的托盤中,交給身邊的幾個小姑娘,她們端著托盤走到四邊的人群中。
抓起一塊羊肉,咬一大口細細咀嚼,濃鬱的肉~香味兒立即順著喉嚨進入胃中。肉滑而不膩,外焦裏嫩,越嚼越香。
突然,一個身材瘦弱的青年竄到了中間的空地上,連續翻了幾個空翻,大聲道:“來呀,我們來給客人們助興,誰上來。”
肖家寨處於群山包圍中,寨中的青年從小都會打獵,一個個都有著超強的身手。有人這麼說過,在肖家寨不會射弓狩獵的男人,那就不是肖家寨的男人,民風淳樸,卻也好勇鬥狠。
肖峰輕聲道:“浩哥,他叫做荊善,是個孤兒。肖家寨十裏八村,最厲害的兩個獵手都出在我們肖家寨,荊善就是其中之一。”
坐在地麵上,梁浩大口地吃著烤肉,笑道:“哦?剩下的那個獵手肯定是你了。”
“不是。”肖峰搖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懼色,沉聲道:“那人是格桑。”
“格桑?”梁浩的臉上是沒有什麼變化,心中卻是咯噔了一下。別人不知道,梁浩自然最是清楚肖峰的身手,就算是麵對著野豬、狼群,他都能全身而退,還有誰能讓他都感到懼怕的人?梁浩掃視著人群,問道:“格桑是誰?人在哪兒呢?”
肖峰苦澀道:“格桑綽號是大笨熊,小時候,他爹進山打獵被野豬給挑死了。母親上山采藥,不慎跌入了山穀中,將雙~腿給摔斷了,癱瘓躺在床~上。中午的時候,我和村長發放米麵,格桑扛著麵就走了,再沒看到他,不知道去哪兒了。”
來肖家寨就是來招兵買馬的,要是能將格桑和荊善這樣的人吸收進來,絕對是如虎添翼。梁浩微笑道:“等明天早上,你帶我去格桑家,我去看看她娘的腿。”
談話間,有幾個青年已經上去跟荊善交過手了。荊善動作靈活、迅捷,整個人上躥下跳的,就是一隻野猴子,所有攻擊的手段也是相當詭異。沒有正常的套路,角度刁鑽,讓人防不勝防。
將那幾個青年逐一打敗,荊善的臉樂得像是盛開著的狗尾巴花,叉著腰,得意道:“怎麼樣?大家都看到我的身手了吧?有哪個MM給我送荷包,趕緊呀。等會兒,來晚的人休想俘虜我的心。”
“哈哈~~~”村民們都大笑著起哄,卻沒有一個小姑娘上去送荷包。
荊善撓著腦袋,雙手抓著樹幹,嗖嗖幾下躥到了蘋果樹上,大聲道:“真是太沒有眼光了,既然你們不送荷包,我往出送總行了吧?”
摘了幾個蘋果,荊善腳下一滑,大頭朝下從樹上摔落了下來,嚇得葉子萱、小玉等人哇哇大叫。卻沒想到,就在快要落到地麵的時候,荊善一個空翻兒平平穩穩地站住了,幾步跑到了小玉的麵前,笑道:“嚐嚐我們肖家寨的蘋果,可甜了。”
小玉還沒有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剛才荊善的動作實在是太駭人了。
荊善又往後連翻了幾個空翻,大聲道:“來呀,誰還敢再來跟我切磋兩下。”
“我來。”半空中響起了一聲炸雷,從人群中走出來了一個兩米多身高的青年,有著寬厚結實的肩膀,因為身材的緣故,臉頰也比普通人大了一號,但是卻猶如刀削斧劈過一般,給人棱角分明的硬朗感覺。他的肩膀上扛著一隻兩百多斤重的野豬,就像是扛著棉花包一樣,幾步走到了荊善的對麵,甩手將野豬丟到了地上,厲聲道:“荊善,我來跟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