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俊冷聲道:“咽不下,也要咽,你不能因為這麼一點兒小事,破壞了陛下的大計。”頓了頓,他把目光落到了雪豹的身上,問道:“雪豹,我想知道,少帥軍什麼時候進攻龍門?”
雪豹道:“很快,少帥在集結兵力。不動則已,一動就是將龍門直接搞垮掉。”
伊賀俊哼道:“不要忘記給我們的許諾。”
雪豹笑道:“放心吧,少帥最是重義氣、講情義的人了,怎麼可能會出爾反爾呢?”
伊賀俊冷聲道:“我們伊賀家族和黑龍會不是好欺負的,到時候,要是李重器翻臉不認人,別怪我們不客氣。”
雪豹連忙道:“不會,不會,伊賀少爺多心了。”
跟介川一樣鬱悶的,還有兩個人,那就是雷克明和侯三。雷克明是丟了臉麵,侯三是再次遇到了梁浩,狠狠地吃了頓癟。真就不明白了,梁浩是不是自己的克星啊?隻要是有他出現的地方,自己準保是沒有好事兒。
一直忙碌到了淩晨時分,侯三這才從東洋藝伎社中走出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嗜好,有的人是煙,有的人是酒,侯三的嗜好有兩樣,一是玩骰子,一是玩女人。
他是華海市地下賭場的“骰子王”,在小拉斯維加斯的時候,每天就不少賺錢。等到小拉斯維加斯讓梁浩給搞垮掉,他又被雷克明重金聘請了過來,所賺的錢更是翻番的往上漲。
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侯三在華海大學中,特意包養了一個麵孔清秀的女生,大把大把的錢都落入了那個女生的腰包中。為了跟那女生長相廝守,他還特意在學校附近租了個房子,可以跟小情人長相廝守了。
小日子過得,甭提有多美了。
路過街邊的店麵,他買了一些零食,還給自己搞了兩瓶酒和一些熟食,很快就回到了住處。按了兩下樓下的門鈴也沒有什麼反應,侯三也沒有放在心上。這肯定是去上課了,才沒有在家中。
反正,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他用鑰匙打開房門,推門走了進去。房間中漆黑一片,啪!燈亮了,他還沒等看清楚房間內的情況,就有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頸上,伴隨著的還有一個男人冰冷的聲音:“侯三,找你還真是費勁啊。”
待到看清楚了房間中的幾個人,侯三不禁脊梁骨冒涼氣,驚駭道:“竇大少,梁大夫,你們……你們怎麼過來了,我就是一個玩骰子的,又跟你們沒有仇怨。”
竇威扯著脖領子,一把將侯三推到了裏麵來,大聲道:“沒有仇怨?我問你,你是不是陳天養的狗腿子?”
梁浩哼道:“你是小拉斯維加斯的人,應該知道我跟陳天養的仇恨有多深吧?我連陳克凱給弄死了,陳天養進去了,還指望著留下你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等你哪天成氣候了,就想著在我的背後捅刀子了。”
劉勇從背後上去,一腳將侯三給踹翻在地上,罵道:“浩哥,還跟他囉嗦什麼?讓我一刀宰了他算了。我看,他躲在了東洋藝伎社,就是想跟他們扯上關係,一則是當漢奸賣國賊,二則是要借助他們的力量來除掉你。這種人就是個人渣,留著也是禍害。”
侯三是真委屈啊,連眼淚都下來了,哭著道:“梁爺,你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哪裏會有給陳少爺……哦,是陳天養那癟犢子報仇的心思呢?我去東洋藝伎社搖骰子,也是生活所迫,謀個生路,是真沒想過要跟梁爺作對啊。”
大強把刀子抵在了他的脖頸上,刀鋒上滲出來的寒氣,讓侯三更是心驚膽顫。
他自然是知道梁浩和竇威都是幹什麼的,連陳克凱、陳天養這樣的人都讓梁浩給扳倒了,自己一個玩骰子的,又哪裏鬥得過人家?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央求道:“梁爺,竇大少,我……我是真沒有想過要跟梁爺作對,我……我可以對著燈泡發誓,我要是敢有異心,燈滅我就滅……”
大強甩手就是一個耳光,罵道:“少來廢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別殺我,別殺我啊。”侯三是磕頭如搗蒜,激動道:“錢,我給你們錢,銀行卡就在枕頭裏麵。哦,你們要是有背背的嗜好,我也可以甘願獻身。”
哇靠!連竇威都忍不住了,上來踹了侯三兩腳,當老子是什麼人了?在男女的情~事方麵,老子的性取向是很正常的。
梁浩突然問道:“侯三,你真的沒有想過要跟我作對?”
侯三見有希望,連忙道:“沒有,真的沒有。”
“你說,你讓我怎麼才能相信你?”
“這個……請梁爺說,梁爺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那好吧,看你是華海市‘骰子王’的份兒上,我給你一個機會。”梁浩伸手將他給拽了起來,讓他坐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