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揍我,還要我向你道歉,哪有這樣的道理啊。
段飛揚都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咬牙道:“梁浩,你別欺人太甚。”
傅瑤上去就是一拳,叫道:“欺負你又怎麼樣?你拿刀捅浩哥,還有理了?對付你這樣無恥的小人,就應該讓你無齒。”
蘇越也上去來了一腳,罵道:“你他~媽~的突然用精神攻擊我,害得我挨揍了,是誰欺人太甚呀?”
段飛揚算是明白了,他要是不道歉認錯,這拳頭和腳丫肯定會一下又一下的向著他的身上招呼。韓信當年尚且能夠忍受得了胯下之辱,那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忍著了呢?一這麼想,段飛揚的心思冷靜了許多,歉疚道:“剛才,確實是我不對,我不該辱罵龍魂,更是不該侮辱你們幾個人,我錯了,請你們原諒我吧。”
“很乖嘛。”傅瑤蹲下~身子,在段飛揚的臉上拍了兩下,大聲道:“浩哥,我們要是放了這個人,他過後肯定還會伺機報複我們。要不,我們在他的臉上刻下點兒記號,或者是在他的身上割下點兒零件來吧。否則,他是不會長記性的。”
段飛揚嚇得臉上都變了顏色,連忙道:“我不會找你們報仇的,打又打不過,我怎麼報仇啊。就算是再來,還不是一樣找虐?”
這倒是大實話!
梁浩道:“段飛揚,你記住我的這句話,我梁浩從來沒有想過要跟誰過不去,不過,別人要是跟我過不去,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我不管你是什麼神宗,還是什麼神經,今天的事情不管誰對誰錯,都過去了。你要是再來找我,隨便,不過,你掂量著點兒自己身上的零件兒吧。我是大夫,讓你死不算本事,我有成百上千種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我倒是希望你能來試試。”
站起身子,梁浩擺手道:“瑤瑤,蘇越,我們走,回去繼續喝酒。”
人走了,可是段飛揚的腦海中卻在飄蕩著梁浩剛才說的話……
鐵蒙甲來了個翻身挑起來,試著把手拄在了地麵上,用肩膀壓住,身體一鬆動一擰,哢噠!脫臼了的胳膊,又再次複原了。然後,他抓~住了另外的一隻胳膊,一擰往上一鬆,也跟著複原了。
疼得他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不過,再一瞅瞅段飛揚的慘狀,鐵蒙甲覺得自己根本就不算什麼了。走過去,這樣近距離看得更是真切,鐵蒙甲差點兒沒認不出來段飛揚,小聲道:“飛揚,你……你感覺怎麼樣呀?”
“啊?”段飛揚嚇得一激靈,待到看清楚是鐵蒙甲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左右看了看,梁浩等人已經沒有了蹤影,他掙紮著爬了起來,咬牙切齒的道:“這個仇恨,不能不報,姓梁的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鐵蒙甲道:“飛揚,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你說。”
“其實,這次我們被揍,我覺得,也不應該太怪罪於梁浩。我們打了蘇越,他主動道歉,都要走了,是我們罵人家,又辱罵龍魂,才惹惱了他。試想一下,如果有人來辱罵神宗,你會怎麼樣?”
段飛揚一下子就火了,咆哮道:“難道說,我們挨揍,就白白挨揍了嗎?在神宗中,除了宗主赫連絕,就算是方真,都不敢這樣跟我說話,我是咽不下這口氣。”
鐵蒙甲苦笑道:“那我是沒有辦法了,反正是能說的都說了。”
段飛揚哼道:“走,我們找個地方養傷去,還要把滿口牙給鑲上。梁浩,太他媽狠了。”
這事兒,可不能讓方真給看到,否則,他非笑話死自己不可。不過,段飛揚就有些想不明白,自己那一匕首,明明是刺中了梁浩的身體,怎麼就沒有傷到他呢?難道說,這人走到哪兒,身上都穿避彈衣的?真是變~態啊。
對於段飛揚和鐵蒙甲會不會來報仇,梁浩還真沒有放在心上。想那麼多幹什麼?這次,雖然說是暴揍了鐵蒙甲和段飛揚一頓,卻是跟他們說得明白,他們要是再執迷不悟,那就是他們自己找死,能怪得誰來。
出了這檔子事情,朱世青、黃誌強、齊八鬥等人都沒有心思吃飯了,他們坐在酒店中,來回地挪動著腳步。有幾次,黃誌強都想打電話,多叫一些刑警,出去搜查了,卻都讓齊八鬥給攔住了。他相信梁浩,既然梁浩讓他們等,他們在這兒等就是了。如果梁浩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就算是拚掉了這條小命兒,也要給梁浩報仇。
終於,梁浩等人回來了,他們幾個懸著的心這才算是落下。
黃誌強問道:“梁少,那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呀?很囂張、霸道的樣子。”
梁浩笑道:“管他們是什麼人做什麼,咱們喝咱們的。來,我先敬大家一杯,讓大家受驚了。”
張春平很會來事,早就將酒菜都換掉了,又重新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