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珂可憐巴巴地瞧著長生,還故作呆板的模樣,逗得長生沒忍住笑了出來,最後隻好妥協。
“好吧主子,不過您可答應奴才,一定要跟緊奴才。”
長生雖然擔憂,但話到了這裏,他也隻得按照覃珂的意思來。
“長生,這宮中有什麼地方是好玩的嗎?”
覃珂心裏頭有想去的地方,便出聲詢問長生,打算以此探探他的話。
長生的心思單純,自然沒想那麼多,隻得實話實說,“主子,您初來乍到,在皇宮這個陌生的環境之下,看哪裏都會覺得好玩,不過奴才已經在皇宮這麼多年了,其實瞧這皇宮都是一個樣子,紅牆綠瓦,金碧輝煌,除此之外這兒啊的確沒有什麼意思的。”
“那這皇宮裏,有沒有什麼我沒有去過的地方?”
“您沒去過的地方那多了去了,但是皇宮裏許多地方,奴才那是沒有資格進入的,主子,您想去何處,隻要奴才能帶您去的地方,隻要不被人發現……”
長生小心翼翼地回應著她的話,行走在皇宮之中,首先要保障的便是自己的安全,這一點長生始終都銘記在心裏。
然而覃珂下一刻所說的話卻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你告訴我長公主的宮殿是哪一座,我想去瞧瞧,哪怕是遠遠地望一眼也可以。”
這話顯然沒有動搖長生閉口不言的念頭,隻見他僵硬在原地,幽幽轉頭對覃珂說道:“主子,這事兒絕對不能再提,這是要掉腦袋的……”
“如今就你我二人,也不能說嗎?”
覃珂見他越是不肯告訴,她心裏頭便越是著急,隨後又問道:“長生,既然你知道這麼多,那你知道長公主是如何去世的嗎?”
這一問再一次讓長生嚇得沒法說話,他背對著覃珂,求饒似的說道:“主子,您就不要為難奴才了……”
關於長公主的死因也是覃珂所好奇的,她所聽聞的那些故事全部都是長公主生前如何,死後又如何,然而誰也不曾解釋,為何好端端的,長公主年紀輕輕就故去了。
會讓覃勉懷念之人,想必也不會很差勁,覃珂這麼想著,她對這位長公主充滿了好奇,似乎每一個關於她的故事,每一句提到她的話都充滿了神秘感,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正當這個時候,迎麵傳來了人群走來的聲響,長生立即轉頭,“糟糕,許是遇見薑國入宮的隊伍了,這條道是去覲見主上必經之路。”
“怎麼不早說,現在怎麼辦去哪兒躲躲?”
覃珂一下便毛了起來,這麼明目張膽地與薑國的人撞上總歸不大好,萬一亓哲治起罪來把一切都歸結於覃勉身上,那她豈不是在添亂?
“主子,先跟奴才往那邊躲躲吧,待隊伍過去我們再出來。”
長生拉著覃珂往一旁小徑邊的獅子像後躲了起來,狹隘的空間恰好能夠躲避來者的視線,卻不知道是否會被發現。
覃珂可憐巴巴地瞧著長生,還故作呆板的模樣,逗得長生沒忍住笑了出來,最後隻好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