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哲繼位之後開拓疆土,與各小國之間的紛爭從未停止過,也是這幾年才逐漸平息戰火,一方麵自然是齊朝越來越強大不需要依靠這些小國來擴大齊朝的版塊,更多的是見到民不聊生的場麵,亓哲總是會想起有人說過的話。
而如今薑國掌握著礦脈,已經紮穩了腳跟,與他們再起戰火本就是不理智的,現今薑國提出這些要求來,亓哲能順著的便順著,能拖著的也拖著,隻可惜此刻,薑若曦越發咄咄逼人起來。
“此事待孤再行商定。”
亓哲盯著薑若曦,若有所思,他知道這一次從薑國來的人絕對不簡單。
見狀,薑若曦也沒有再辯,按照禮數行了個禮便要離開,不過離開前倒是沒少看方才一言不發的莫惜桐,眼中似乎藏著一些事。
……
幾日沒有去太學院見到亓元春,跟他大吵一架互嗆幾句,覃珂滿肚子的氣都沒地方撒了,好容易回到了太學院,卻發現一向精力旺盛的豬頭太子倒是耷拉著腦袋,一副沒睡飽的樣子。
怎麼了這是?
覃珂還覺得好生不習慣,誰知道這個豬頭太子整日裏在想些什麼,許是沒有整到人感覺沮喪吧。
瞧他這幅模樣,覃珂也不好意思招惹,便自顧自拿筆在紙上畫畫,按照腦海中對那日宮殿殘存的記憶,她畫了一個建築,又將當時的水榭圈了出來,無奈畫藝不精,卻畫了個四不像,盯著看了許久連她自己都覺得很醜,便畫了個叉揉作一團隨便丟掉,誰知一丟竟然丟到了孔不照的腳下。
見到紙團,他先是擰眉,而後輕輕將紙團給撿起,展了開來。
孔不照的表情有些難看,瞧著這張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這張醜畫突然間說不出話來,他盯著覃珂的方向看了許久,而此時覃珂對上了他的眼神,悻悻地挪開,以為自己的畫作醜到了別人……
覃珂心中默念了一句抱歉,她可不是隨便出來嚇人的,這是筆力稍顯稚嫩畫了個四不像罷了。
下了學堂,亓元春早早地離開了也不知要辦些什麼事情,隻見孔不照迎麵走來,似乎有什麼心事。
覃珂見他滿麵焦急,又略帶著一絲愁容,甚至眉眼間還有一絲怒意,活脫脫就是來說教的,她自然是見了就想跑。
無奈孔不照一句話,還是把她給叫住了。
“覃珂,跑什麼?”
長生和秦箬還站在原地,絲毫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眼見著覃珂見了孔不照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
“沒啊,就是運動……”
她想了半天才想出這麼個蹩腳的理由來,霎時間覺得丟臉極了,步子隻得慢慢往前挪動,心裏正別扭著,視線便被從遠處而來的轎攆給吸引了。
這轎攆,似乎是薑國的使者……
轎攆上坐著一位氣質非凡的少年,想必就是那薑國使者來了,覃珂還覺得奇怪,偌大的皇宮怎麼偏偏就能這麼湊巧上哪兒都遇上薑國來的人。
亓哲繼位之後開拓疆土,與各小國之間的紛爭從未停止過,也是這幾年才逐漸平息戰火,一方麵自然是齊朝越來越強大不需要依靠這些小國來擴大齊朝的版塊,更多的是見到民不聊生的場麵,亓哲總是會想起有人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