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跟我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覃珂推開了薑若曦的手,皺著眉頭問道。
她與薑若曦說認真的,然而眼前的人卻在同她開玩笑,實在是可恨。
誰知薑若曦卻又解釋道:“你知道我在薑國人送外號什麼嗎?活菩薩,誰不知道我薑若曦,堂堂黎疆王殿下最喜歡的便是體察民情,為百姓分憂解難,若是有什麼奇聞逸事,難解決的困難,都是我來幫忙解決的,所以——”
他眼角彎彎,又道:“那少年都已經等了十幾二十年了,求著我去辦好這事兒,我能不答應嗎?我做的事情也是有損陰德,替旁人驅災擋難,可不是為了不牽連你,這才對你冷冷淡淡,不將此事告知於你的嗎?”
這話多少有點虛情假意了。
覃珂冷笑了一聲,“不願告訴我那便不願吧,編這種謊言來誆騙我,簡直混賬……”
話才說到這裏,風華殿的門吱呀一聲便被打開了,長生與秦箬一開門,便瞧見殿內如此場景,嚇得當即愣在了原地。
覃珂瞪大眼睛,這才反應過來,剛剛還沒來得及推開薑若曦……
“主子!”
長生反應還算快,立即上前去,想要推開薑若曦,而他不過就是個奴才罷了,也不敢動眼前這位黎疆王殿下,隻得幽怨地瞧著他,似乎在告訴他,不許欺負覃珂。
在長生的眼皮子底下,薑若曦慢慢悠悠地鬆開了覃珂,莫名覺得好笑,便調侃道:“你家主子方才覺得冷,所以我是好心……”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覃珂萬萬沒想到,一個人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她此刻也隻能扶額接受長生與秦箬詫異的目光。
好在薑若曦並沒有繼續玩笑下去的意思,又道:“方才你們不在自然不知,她身上有傷,半夜夢魘發熱,我若是不來,怕是要燒糊塗了。”
“如此,便多謝黎疆王殿下了。”
秦箬先一步開口,向薑若曦表達了謝意,此刻的薑若曦將目光定格在秦箬的身上,淡淡一笑,“你這丫頭倒是比那奴才識相多了,不過怎麼也這麼不機靈,她都已經回到風華殿中了,還不跟著……”
“阿箬也不過是在尋主子,我們兩人得知那事之後,便想要找主子在何處,誰知道找了半日沒有找到,這才回了風華殿……”
長生解釋著這些話,不過並未讓薑若曦放在心裏。
他依舊看著秦箬,“既然如此,方才我的話也別往心裏去,好生照顧著你們家主子,明日找個能處理傷口的來瞧瞧,瘋狗咬的牙印可不淺。”
這話又讓覃珂忽然之間想笑,沒想到亓元春在薑若曦的嚴重已經成了一條瘋狗,這比喻在這皇宮之中還真是前無古人,恐怕也隻有他才敢這麼說亓元春。
“黎疆王殿下的吩咐奴婢都記在心裏了,主子是風華殿的主子,自然不會有所怠慢,您費心了。”
秦箬施了禮,才一會兒功夫,薑若曦便離開了。
“等等……這跟我的問題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