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高高在上的人沒有說話,而是吩咐了宮人上前來,那些宮人上來直接將覃珂給按住,而後上了粗棍子,看如此狂野的方式便是要棍刑了。
覃珂被嚇了一跳,可心裏也並不覺得奇怪,亓哲本就是要給納蘭家一個交代的,會這麼做也是合情合理。
可她絕對不能平白被人這樣討了便宜去。
於是覃珂笑了起來,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衝著在場所有人笑,那笑聲讓所有人由疑惑變得恐懼,尤其是納蘭青青。
“納蘭小姐,今日之事你捫心自問,自己的良心過得去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心,自己設計了這樣一個局就為了自己妄想出來的一場戲嗎?實在是可笑極了。”
覃珂收斂起了自己的笑意,而後又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我都心知肚明,你不過就是懷疑我與太子之間的關係罷了,如今要不然你直接當著太子的麵問個清楚如何?問清楚了,你也可以知道自己是有多愚蠢……”
語罷,納蘭青青的臉色早已鐵青,她心中自然有愧,但眾目睽睽之下,她又怎麼可能會對覃珂妥協,隻好硬著頭皮說道:“覃姑娘,我自認為對你沒有虧待,你為何要這樣說,況且本就是你對太子殿下有意,所以想要加害於我……”
“哈哈哈,我對太子殿下有意?”
覃珂看向了亓元春,這件事情恐怕也隻有她與亓元春才清楚,當初他們之間的事情糾纏了許久,亓元春很清楚她的心裏到底有沒有他。
聽到這番話,亓元春還是忍不住低下了頭,不肯再去看覃珂,而心中對於納蘭青青所說的話也更是半個字都不相信了。
“納蘭小姐,你敢對著天發誓,今日你所說的話沒有半個字是假的嗎?若是有假,太子殿下可永生永世都不會喜歡你,而你也別妄想待將來太子繼承大統母儀天下,因為你根本不配……”
“放肆!”
納蘭雍自然不容許有人這樣汙蔑自己的女兒,便急著護短對覃珂訓斥了一句。
而亓哲則擰緊眉頭,淡淡道:“愛卿,既然青青不曾說謊,她要想這樣說又如何,不如遂了她的願。”
這話讓納蘭青青無法言語,誰讓她所說的話根本沒有一個字是真的。
“我……”
她故意咳嗽,想要以這副模樣去討取同情,可架不住覃珂的嘴,覃珂又道:“怎麼不敢了?不如納蘭小姐自己說出真相,就當是給自己積善行德了。”
納蘭青青依舊沒有說話,但見到覃珂如此囂張,心裏頭便十分窩火,今日無論如何她都是要覃珂付出代價的,心一橫,咬緊牙關便道:“我發誓……我所說的都是真的……”
這話一出,覃珂也沒什麼可繼續爭辯的,冷笑道:“納蘭小姐可要記住自己所說的話,他日若是誓言成真,你可不要怪任何人。”
亓哲見場麵已經如此,自然是要控製一下的,便吩咐宮人繼續將覃珂按住,那棍子眼看著便要朝覃珂身上打去……
眼前高高在上的人沒有說話,而是吩咐了宮人上前來,那些宮人上來直接將覃珂給按住,而後上了粗棍子,看如此狂野的方式便是要棍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