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箬看得出來,覃珂大約是想向長生詢問有關禹州城中那些失蹤姑娘的事情,雖然她不希望覃珂與此事有過多的幹係,但一味的阻止隻會讓覃珂越發對這件事情產生好奇。
無奈之下,秦箬隻好暫且放下手中的東西讓長生去與覃珂說會兒話,然而她的心裏卻依舊擔心著覃珂會不會想太多……
當秦箬離開房間關上門,覃珂確定她已經離開,這才對長生說道:“這幾日你有打聽到什麼嗎?”
“主子,您說這話什麼意思,奴才聽不懂啊……”
“少跟我裝蒜,你成日裏在王府外頭與那些乞丐過往商販說話,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況且我不是讓你盯著點禹州城失蹤姑娘的事情了嗎?如今連我都使喚不動你了?”
覃珂佯裝著要生氣的樣子,果然唬住了長生,嚇得他什麼話都往外蹦。
“主子,不是我不想對你說,隻是這幾日王爺下了命令,奴才不過就是一個奴才,還是皇宮裏頭的奴才,又不了解王爺的性子,若是觸及到了王爺的禁區,那奴才豈不是……”
語罷他又開始哭訴,“王爺不讓您與這件事情有牽扯,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您又何苦非要與人對著幹,為難奴才我呢?”
“長生,這才出宮幾日功夫,你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秦箬是王府出去的也就罷了,你可不是王府的人,你若是不想聽命於兄長,他又能奈你何,說到底都有主上壓著,不同我說實話,可是你的不對,主上讓你伺候我,可沒讓你跟我對著幹。”
覃珂了解長生,他胡說這一大堆,絕非是因為覃勉下了命令,而是在他心裏同樣擔心著覃珂會被此事牽連,所以盡力保證她與這件事情保持距離,畢竟這禹州城,實在是太亂了……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長生又能說什麼呢?
他耷拉著一張臉,對覃珂說道:“主子啊,您真是在為難奴才,禹州城如今都已經這個樣子了,您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奴才是奉了命令照顧您,自然是希望您能好好的,如今……奴才是怕您也……”
“長生,你對這些姑娘的消失難道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她們也是活生生的人,她們的親人也在家中盼望著她們能夠平安無事,如今鬧得城中人心惶惶,還不知會不會繼續有人和她們一樣,難道看見這樣的場景,我想盡力幫幫她們也不行嗎?”
覃珂雖然不能直接幫到她們,但是盡力去調查總還是可以的,起碼好過於根本就沒人去理會此事。
而長生也是頭一次激動了,他對覃珂正色道:“可是主子拿什麼去幫她們?”
“那真正能夠幫到她們的人如今又在哪裏?”
四目相對,長生也無言在辯駁。
“主子,據奴才了解到的,禹州城這幾日當真不太平,無人知曉那些姑娘究竟是如何失蹤的,而她們依舊有一個共同的特性,那便是至陰之人……”
麵對長生突如其來的嚴肅,覃珂同樣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不平凡,雖不知道長生心裏還知道多少,但她料定了,外頭還有什麼流言流傳著。
秦箬看得出來,覃珂大約是想向長生詢問有關禹州城中那些失蹤姑娘的事情,雖然她不希望覃珂與此事有過多的幹係,但一味的阻止隻會讓覃珂越發對這件事情產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