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魯看得眼睛都大了,心裏嘀咕,這娘們長得也太嫩太粉了,一掐就會出水似的,比起他部落上的女人,就好像朵嬌花似的非常脆弱。
伊麗一邊生阿克魯氣,一邊偷偷打量陳振的神色。
陳振麵色很淡定,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情緒出來。她不由有些淡淡地失落。
雖然阿克魯說話難聽,但倒是為她捅破那層紙,不用她阿達親口說出將她許配給陳振的打算,也省了旁敲側擊陳振的意思。
伊麗本來對自己是非常有信心的,以她閉月羞花之姿,隻要她阿達提出來將她嫁給陳振,陳振就沒有拒絕的理由。
她長得好,家境又是當地的富戶,不知多少當地的未婚少年郎求娶。陳振能娶得她這個人美有錢的千金大小姐應該偷笑才對。
可阿克魯捅破那層紙後,陳振眉毛動都不動一下,看起來對她並不傷心。
伊麗心裏堵著一口氣,卻無從發泄,隻能把怒氣發泄在阿克魯身上,對他冷眼相看。
伊萬好歹有些閱曆,看得出陳振並不想就他接下來的話多談,隻好適時住嘴,沒有再提將女兒相配給他的話來。
伊萬道謝完陳振,起身回去休息時,陳振別有深意地和他說了一句:“好好休息,小心保重身體。”
伊萬走後,伊麗變得悶悶不樂,本來愛纏著陳振說話的她變得一聲不吭,後來她也坐不下去,起身離開。
本來設宴款待陳振一行人的,成了陳振他們開懷大飲。
他們一路長途跋涉,到了這個小鎮之後又遭遇到卡羅作怪的事件,還有前一晚好不容易在伊萬家安頓下來,又因為伊萬突然狂性大發,以致都沒有好好地放鬆過。
如今終於能徹底放鬆下來,每個人都貪杯喝多了幾杯。
阿克魯喝得最多酒,喝得酩酊大醉。
他住下的房間有些遠,而陳振的房間離宴客大廳比較近,於是陳振直接將他送進自己的房間睡下,而他一個人趁著入夜,別人看不見他時,偷偷地躍上了伊萬房間上的房頂。
再說伊麗,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想想不應該就這麼扔下陳振等人,顯得她這個主人設宴款待沒有一點誠意似的。
她折返回來時,卻已經不見了陳振的身影。
她越想越覺得她不該就這樣退縮,她想要陳振一個答案。
伊麗向來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人,她立刻來到陳振的房間,直接推門而入。
畢竟她進入的是男子的房間,所以她推門而入時是閉著眼睛。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娶不娶我?”
伊麗等了一會,沒有等來她想要的答案。
她語調再次提高了些:“你到底願不願意娶我?”
醉醺醺的阿克魯正迷迷糊糊起床,聽到有人說話,眯起眼望向伊麗的方向,不小心撞到房間裏的桌子,把桌上的油燈給熄滅了。
房間變得一片漆黑。
一股屬於少女特有的馨香鑽進阿克魯的鼻尖,一身醉意的他變得燥熱起來,憑著感覺將伊麗拉到自己懷裏。
阿克魯看得眼睛都大了,心裏嘀咕,這娘們長得也太嫩太粉了,一掐就會出水似的,比起他部落上的女人,就好像朵嬌花似的非常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