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勉放下了自己的工作,開了幾個小時的山路,連忙趕了過來。
在抱住小姑娘的那一刻,那一顆空虛的心,在一瞬間都被填滿了,
沈知勉低頭親了親江晚禾的額頭,江晚禾手臂攀這沈知勉的脖頸,主動湊上前親了親男人的唇角。
沈知勉翻身將小姑娘壓在身下,隻是這破木板床,稍微一動就會發出破舊的聲響,而且這房間還非常的不隔音,隻要稍微有點動靜,住在隔壁的簡單和梁晨都會聽到了,所以即便是想幹點壞事都是不可能的。
江晚禾看著壓在自己身上沈知勉逐漸促起了眉頭,忍不住笑出聲來了,“沒辦法,這邊就是這種環境,壞事就別想了。”
沈知勉沒打算幹什麼壞事,忽然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自然的走到江晚禾的身邊躺了下來。
這木板床是一個人的位置,所以沈知勉躺下來的時候,不僅弄出了咯吱咯吱的動靜,床上還顯得格外的擁擠,江晚禾努力往裏麵挪動了一下,都已經要緊貼著牆邊了。
沈知勉自然將江晚禾撈在懷中,抱著小姑娘的腰身說,“晚晚睡吧,我就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
聽到男人的聲音後,江晚禾的情緒瞬間安穩下來,靠在沈知勉的懷中很快傳來了清淺的呼吸聲。
沈知勉沒有問劇組的事情,隻想這樣抱著江晚禾安安靜靜的休息。
隻是兩人越是這般想著,越是不隨人願。
這原本隻能承擔一個人的木板床,忽然塌陷了,江晚禾和沈知勉同時掉了下去。
沈知勉倒是反應迅速,立馬將江晚禾護在懷中,才沒有傷到江晚禾。
江晚禾被塌陷的床榻驚醒,頗為無奈的看了一眼破掉的木板,他們就老老實實的睡個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幹了什麼壞事呢,所以才會導致床體塌陷。
住在隔壁的簡單和梁晨自然也聽到了動靜,兩個大男人住在一個床上,脫衣服可不習慣,所以兩人都是穿著衣服睡的。
梁晨和簡單急匆匆的跑過來,生怕裏麵會出點什麼意外,推開門就看到江晚禾和沈知勉從地上爬起來,地上是不堪重負壞掉的床榻。
江晚禾尷尬的看了一眼這忽然闖進來的兩人,解釋說,“這床體承擔不起兩個人,所以就壞了。”
梁晨和簡單隻是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簡單說,“晚晚和沈先生不然先去睡我們那邊吧,這裏等明天讓導演過來在想辦法。”
他們現在住在農村,隻能是入鄉隨俗,哪裏還有那麼多的窮講究,畢竟這裏的設置設備就是這樣。
江晚禾抱著被子,沈知勉抱著江晚禾直接去了隔壁的房間。
簡單和梁晨隻能在這邊將床板收拾了一下,鋪在地上打地鋪了,畢竟距離天明還有一段時間。
不過兩個大男人卻怎麼都睡不著了,“你和沈總明天就走嗎?”
梁晨搖搖頭說,“我哪裏知道,我就是一個打工的,最後自然要聽老板的吩咐了。”
簡單讚從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