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白尋腦內開始湧現無數計劃,fan人類的,沒有人性的,溫和的……殘忍的!
但最終,化為了一場令人無奈的妥協。
前排柔弱女生是最好挾持的對象,她手裏握住的原子筆能夠在十秒內讓她死上兩次,左邊男生具有攻擊力,他在兩秒內完成對我的撲擊的話,我必須殺掉女生重新尋找劫持對象,這裏距離警察局的直線距離不足兩百米,三分鍾以內我走不出校園就會成為甕中之鱉,但是我挾持一個人走出去的話,綜合提防可能遇到的保衛還有見義勇為人士,至少需要十五分鍾。
也就是說……
“不知道班長大人的思維高度,到達了那種程度呢?”白尋腦內做著各種讓人不適的計劃,麵上卻是對答如流,和整個班級對峙而上,憤怒的頂點定格在這裏,如同就要燃燒起來的大火,不知道最終會把誰直接毀滅。
整個高三一班,並未意識到自己麵對的是什麼。
或許許多年以後想起來,他們整個人生能夠湧現的,就是“不要隨意揣摩任何人的人生理解”這句話。
“至少我明白,待人接物,以禮為先!”班長的聲音爆發出來,麵目沉靜,沒有多少情緒,似乎,是想與白尋形成最鮮明的反差。
“好吧!”白尋點點頭,同意了這個看法,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同時也否定了腦海裏那些不好的盤算,看向這裏所有人。
聲音,幽幽響了起來,“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
“我做了什麼嗎?”他再次開口,話語卻是讓人一愣。
“請問你們能拿我怎麼辦?轉校地第一天毆打同學?別鬧了!有什麼證據嗎?”
“嘩……”全班,目瞪口呆!
這個人,竟然能夠這麼無恥的說出這些話,他難道能夠無視良心的否認一切嗎?
“我們都看見了,你打了淩霄的……那裏!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林爽第一個反對,想剔除白尋的計劃一直都在,此刻也是在瞪著眼睛,第一次認識到這個世界般的望著白尋,從未想過對方如此無恥。
“哦!那裏啊!”白尋拍了拍淩霄的肩膀,輕笑道:“不知道淩霄同學,願不願意驗證這件事?並且提供相關的醫學證明呢!”
“你!”
聞言,淩霄一愣,隨即渾身犯冷,他自己能夠想象這件事被整個學校知道以後的局麵。
不管白尋怎麼樣,自己在這今後,恐怕是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我們這麼多人,難不成還治不了你?”有人說話,很是憤懣,將班長的話語打回了肚子,看起來想要表達的應當是同樣的意見。
白尋卻是了然一笑:“可是淩霄同學似乎並不願意這樣做,而且,他會很嚴肅的要求大家不要出去宣揚這件事。”
“是的吧?”拍了拍淩霄肩膀,白尋這才道:“畢竟女人是不會理解男人這一方麵地尊嚴的。”
聞言,淩霄目光一淩,掃視整個教室,目光在每個人臉上沉沉落下。
“這件事,所有人都看在眼底,你狡辯也沒有用。”有些同學,大聲嚷了出來,淩霄滑稽的發型還在林立頭頂,白尋百口莫辯。
“誰主張,誰舉證,請問各位同學們能夠拿出確切的證據,並且願意出庭作證嗎?”白尋抬腳,緩緩在清晨的教室內邁步,走在課桌之間的走道上。
話語是幽涼的,“如果因為這件事學校開除了我,我會狀告豐都高中,到時候,不知道各位,會被多少記者追問,經曆法庭開庭的時間,如果恰巧耽擱了各位,現在又是高三,一整個人生如果在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嘖嘖……”
“你這是什麼意思?”班長恍惚在麵前人的臉上見到一種名為現實的地獄,張口結舌。
賈青沉著臉,目光幽幽,一直以來的許多不安照進現實,在侃侃而談的白尋麵前,他覺得自己更加像是一個學生,幼稚且可笑。
“算賬啊!”白尋答到:“幫各位算算打倒一個沒臉沒皮,當眾行凶之人的代價。”
白尋乖張的笑道:“首先,我隻需要找一個媒體,發表我在豐都高中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自然有人會關注,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因此,很可能會使豐都高中的校長,老師,教務……被徹查……”
“或許會因為這次的事情,查到其他的事情也不一定哦,到了最後,整個判決下來,一旦法院確定了我是被誣陷的,各位想一想……嘿……”
一聲冷笑,讓整個教室裏的男男女女身體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像是突然從夢中被嚇醒過來。
淩霄縮了縮脖子,看向賈青,目光閃爍。
“你們確定,要讓事情發展到那種地步嗎?”一聲清冷的問話,降臨在這個幾乎擁堵的空間,所有人竟然有種訥訥不能言的壓抑感,這裏,詭異的,直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