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安賢在家休養了兩天都沒動靜,她還跟莫執說過幾次,莫執隻道可能是他們猜錯了也沒準,畢竟誰也沒確鑿證據。
官差點點頭,過來就要抓她,莫執擋在她前麵:“幾位官爺,這是做什麼?”
就在她傷養的差不多,打算再到於府看看的時候,官差找上門了……
安賢詫異的看著闖門而入的官差,為首一人問道:“誰是安賢?”
安賢看了看莫執:“我是。”
官差點點頭,過來就要抓她,莫執擋在她前麵:“幾位官爺,這是做什麼?”
那官差冷哼一聲:“安賢涉嫌毒害於家老爺,被於家的人抓了個正著,跟我們到官府走一趟吧!”
“什麼?”安賢驚愕的閉不上嘴,跟她有什麼關係?她毒害?開什麼玩笑?
官差才不管那麼多:“被抓到的人交代了是你指使,有什麼話去縣衙跟大人說吧,我們隻是奉命辦事!”
安賢和莫執對視一眼,明白了,這是她被人家先下手為強,算計了!
莫執皺著眉:“走,我跟你一起去,白的不信他們能顛倒成黑的!”
那也沒別的辦法呀,安賢輕歎口氣,隻能乖乖的跟著走,心裏卻琢磨,這個高宇達也真是心機夠深,他們猜著他會向於老爺動手,萬萬沒想到,他是明著害於成岩,暗著在清楚自己這個絆腳石。
得逞了,於家唾手可得,沒得逞,可以栽贓嫁禍,真是好計謀,她還真是小瞧這個人了!
縣衙大堂,於秀馨和高宇達在堂下而立,堂上坐著一位二十出頭,五官端正卻麵目清冷的男子,不用想,就是戴嶺無疑了。
於秀馨見她被帶來,臉『色』複雜的盯著她看,那神『色』,似信非信,她從開始就好奇突然冒出來的安賢到底是誰,為什麼『插』手還幫她,但她一直是信她的。
官差點點頭,過來就要抓她,莫執擋在她前麵:“幾位官爺,這是做什麼?”
可這件事一出,連她自己都『迷』茫了,高宇達可不放過添油加醋的機會,低聲道:“表妹,她憑空冒出來本就可疑,現在你信了吧?指不定是哪個對頭派過來的人!”
安賢看他一眼,官差已經一把推倒她:“見到大人還不行禮?!”
莫執皺著眉:“走,我跟你一起去,白的不信他們能顛倒成黑的!”
安賢心裏默念著入鄉隨俗:“民『婦』安賢見過大人。”
戴嶺嗯了一聲,提高聲調:“帶犯人。”
沒多久一個受傷不輕,穿著囚服的男人被押了上來,戴嶺一指安賢:“你可認得她?”
那人朝安賢看了一眼,點點頭:“大人沒錯,她就是安賢,就是她給了小人十兩銀子,讓小人混進於府加害於老爺的!”
“你血口噴人!”安賢忍不住道:“大人,我們家境貧寒,根本沒有那麼多錢,前幾天受傷,於小姐倒是給了十兩銀子,可我一直沒舍得花,還在家裏放著!”
“是嗎?”戴嶺一招手:“去她家一趟……”
可這件事一出,連她自己都『迷』茫了,高宇達可不放過添油加醋的機會,低聲道:“表妹,她憑空冒出來本就可疑,現在你信了吧?指不定是哪個對頭派過來的人!”
話音還未落,隨後跟來的莫執臉『色』不太好看的道:“不用了。”
安賢詫異看過去:“莫執?”
那人朝安賢看了一眼,點點頭:“大人沒錯,她就是安賢,就是她給了小人十兩銀子,讓小人混進於府加害於老爺的!”
莫執閉了閉眼:“剛本打算拿著銀子以免用到,可怎麼找都找不到了。”
安賢心一跌,萬沒想到他能做的這麼周密!可家裏一直有人,銀子是怎麼丟的?什麼時候丟的?現在的局麵,人證物證都有,她豈不是怎麼都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