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關欽時刻找麻煩,關岩也去了邊塞,他們的日子頓時鬆閑了很多,雖說還是忙忙碌碌,最起碼不像以前那麼神經緊繃,隨時怕有人算計陷害。
大約過了一個多月,關欽的案子也終於有了定論,皇帝到底還念及了父子之情,將他流放,永不得回京,更不能再用,不管怎麼樣,關欽也是不可能再有什麼作為了。
莫執剛接手守衛軍,也是早出晚歸,安賢就每天去書店,今天剛從書店回來,發現莫執居然早回來了,不止如此,戴嶺和司陸居然也在,看著氣氛有些嚴肅,安賢一擰眉:“怎麼了這是?”
莫執輕歎口氣:“關欽失蹤了。”
安賢啊了一聲:“什麼意思?他不是已經被押往流放地了嗎?”
“嗯,就出了京城不遠,就被救走了,隨行的幾十名侍衛隻有兩三個逃了回來。”
這個安賢就真不知道了啊,畢竟她書中可沒有這個情節,她在莫執旁邊坐下:“有什麼線索嗎?”
“沒有。”莫執『揉』了『揉』眉心:“皇上將此事交給了我調查,因為皇上擔心他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後手,所以限我十天內找到人。”
“那沒辦法,你隻能先查查他以前的手下,看看是不是有人把他救走另有所圖了。”司陸道:“我和戴嶺會幫忙查,畢竟你剛入朝,很多人和事都不了解。”
戴嶺瞧了瞧桌子,琢磨道:“奇怪就奇怪在這裏,關欽明顯已經氣數已盡,不可能再翻身了,就算是他以前的手下隻要不傻應該都明白,保命已經不易,何必還多事趟這個渾水,這如果被抓到,可是誅九族的罪過!”
“有沒有什麼對他特別忠心的人?”莫執問道。
“官場內,哪個不是人精,就算真心輔佐他,但他已經沒了希望後,也不會搭上自己的『性』命來再飛蛾撲火了。”
“那總不可能是他的對頭動的手吧?他已經落到這個地步了,更沒必要了吧!”
“所以才奇怪。”戴嶺看向司陸:“我不在京城的這一年,有沒有發生什麼別的事?”
“還不就是這些個事,大事要事我相信你肯定也都收到過消息。”司陸起身:“先這樣吧,既然沒頭緒,就先從跟他有關係的人查起,總能找到些什麼貓膩的吧!”
戴嶺看向安賢:“對了,那個透『露』關欽軍隊的女『奸』細沒處置吧?”
安賢一頓,最近還真把她忘了:“應該沒有吧,秦烈之前一直關著她。”
“她既然連這件事都知道,那也應該知道關欽不少的事,她這種事都肯告訴你,我覺得你再去找她談談比較好,說不定還能問出些什麼其他的。”
既然這件事交給莫執查了,安賢自然不希望他受到什麼處罰的,點了點頭:“那天『色』還早,我現在就去。”
關欽已經倒台,秦烈也沒有繼續在那麼偏僻的地方避人耳目,又搬回了以前的駐地,現在他在暗處也算是風生水起,本來就是替皇上做事,又有太子相助,自然也沒什麼人再能威脅到。
“你還記得我啊!”秦烈忍不住埋怨了幾句:“現在可是用不著我秦某了,他們連喝酒都不來找我了。”
安賢忍不住一笑:“你應該自己去看看,他們三個人忙的團團轉了,別說跟你喝酒了,連莫執現在也隻敢晚上睡覺少飲一杯,怕喝多了誤事。”
“有那麼多事嗎?”秦烈倒比他們自在的多,什麼事交代手下去做就行,也沒人來指揮他,給他任務。
安賢看了看左右,秦烈明白的一揮手,等其他人都下去之後,安賢才在一旁坐下道:“關欽逃了。”
秦烈頓時臉『色』一變:“逃了?他都已經被發配了,還能逃的走?”
安賢點點頭:“準確的說應該是有人把他救走了。”
“誰這麼大膽子?”秦烈嚴肅道,這件事對他來說可非同小可,他和關欽是不死不休的關係,若是關欽能再成氣候,他是最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