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賢的連載書一上市就引發了一片好評,兩個寫手根據安賢提供的大綱,每天寫上一點,每三天就有新的章節出現,這樣一來不僅為安賢招攬了許多顧客,還為她確定了很多固定客源,安賢這個連載書的主意,讓整個京都的書館都刮目相看,紛紛稱奇效仿。
一日安賢正在店裏整理借書名單,一個男人拿著一本破書進了門,把書往桌子上一摔,高聲道:“我要退書!”說著一張借書卡也甩在了桌子上。
安賢拿起書,看到一道長長的裂痕將這本書變成了兩半。
“這位公子,這本書怎麼成了這副樣子?”安賢拿著書走了過來,這樣的損壞不是有人故意的是造不成的。
那人滿臉不屑的樣子,連眼睛都沒抬一下,冷冷的哼了一聲:“這書我剛一借來就是這副破爛模樣,我到要問問你們,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書館裏看書的人聽到那人的話紛紛側目,安賢笑說道:“這位公子恐怕是搞錯了吧,本店的書每日都有清點,一點損壞也會被換下來,像這樣的書是不可能出現在書架上的。”
那個男人聽了安賢的解釋一點反應也沒有,語氣更加酸冷:“你這話的意思,是我故意把書弄壞再給你送回來了?”
安賢一聽這話心裏頓時就明白了,這人擺明了是來耍無賴的。
還沒等安賢說話,一直在一旁收拾新書的馬瑞陽走上前來,指著那人道:“呦!這不是王老板家的公子嗎,你家裏明明開著書館,怎麼還跑到這借書看啊?”
那男人一看到馬瑞陽,眉頭皺了一下,緊接著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馬瑞陽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去哪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告訴你,不要在這裏耍無賴,趕緊離開書館。”
那男人聽了馬瑞陽的話,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在你們書館借到了爛書,怎麼樣也要給我點賠償吧,就這麼趕我走,我可不願意。”
馬瑞陽聽到他這樣說,一把拿起那本書扔掉了他身上:“你今日故意來我們書館搗『亂』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我家老板憑本事做生意,你紅了眼就想出如此下作的主意來搗『亂』,你可別忘了我手裏還攥著你和你爹的把柄,你在不走我們就去衙門好好說道說道,到時候看誰先哭。”
馬瑞陽的一番話聽的安賢一頭霧水,那男人聽了以後卻惡狠狠的剜了馬瑞陽一眼,說道:“你了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若是讓我抓到了,我絕對放不了你。”說著那人氣呼呼的走出了門。
見那人走了,書館裏的人們也紛紛回過了神,接著看手上的書,安賢向著馬瑞陽走了過來。
“你和那人認識?怎麼你幾句話就把他給打發了?”安賢看著馬瑞陽好奇的問道。
馬瑞陽笑了笑,有些無奈的回答:“剛進京的時候在他家的書館做過一段時間的小工,剛才那人便是書館老板的兒子,他們父子兩個貪財好『色』,剛才那人已經有了家室,見我有幾分姿『色』,硬是要我做他兒子的小妾,我知道他們父子倆做假賬,以此逃稅,便用這個把柄離開了他家的書館,今日他來,必然是看我們書館生意太好,搶了他們家的,故意報複來了。”
安賢聽了以後點了點頭,更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姑娘勇敢要強,對她是更加喜歡了。
書館開張也有了一段時間,民間對安賢書館的好評不斷,安賢這個名字更是家喻戶曉,連家長教育女孩子都說,以後要好好讀書,有能力開一間書館像安賢一樣。
自從書館開張,安賢就每天都在書館裏忙活,這樣的生活讓安賢十分快樂,能夠做著自己喜歡的事,還能為周圍的人帶來好處,安賢心裏覺得十分幸福。
由於安賢每日中午都不回家,清荷便每天都在家做好飯給安賢送來,雨生趁著這個空擋也能和清荷說上幾句話,兩個人的心思對方都十分清楚,就差捅破這層窗戶紙了。
安賢看著兩個人毫無進展,心裏著起了急,等清荷走後,拉著雨生嚴聲說道:“你怎麼一點都不主動呢,差不多就該提親了,你們這樣相互喜歡還都不說出口,看著可真叫我難受。”
雨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我……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嘛,而且……”說著話,把頭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