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霆憨厚一笑,說是小時候調皮,外公為了磨他性子逼著他釣魚,每天必須釣夠十條才許回家,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就想盡辦法,跟人求教,練出了現在的獨門絕技。
北悅沒忍住,脫口而出:“什麼獨門絕技?”
季南霆偏過頭去,調皮地眨眨鹿眼,“既然是獨門絕技,當然傳男不傳女,姑娘要是給我生一兒子,我就告訴你。”
北悅一個“滾”字呼之欲出,轉而就對上廖長波的眼睛,話到嘴邊變成了,“廖總,這麼一個小騙子,您理他幹什麼?他再敢胡說八道,我們就把他丟進江裏喂魚得了。”
廖長波笑,“我看行,就看北總舍不舍得了。”
北悅被噎了一下,暗罵果然是老狐狸,竟然一眼就瞧出她和季南霆是一夥的,她這從頭到尾也沒說話啊,這老東西怎麼看出端倪來的?
心裏MMP,臉上卻是笑著,眼風朝季南霆那邊一掃,“聽見了?再信口胡說,自己給我跳下去。”
她語氣驕橫,透著一股財大氣粗的富婆味道,仿佛和季南霆不是普通的男女關係,這小子就是她包養的一小白臉,至少在外人看來是這樣的,季南霆也沒有反駁,隻是臉色微變。
廖長波打量一眼季南霆,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北總這是,特意出來散散心?”
“帶小朋友出來見見世麵。”北悅說得曖昧,動作便更輕佻,伸手勾起季南霆的下巴,“出來欣賞美景怎麼能沒有美色相伴呢,廖總,您說呢?”
廖長波目光落在季南霆身上,笑道:“確實如此。前陣子聽說北總為了個小帥哥跟季家少爺鬧掰了,本來還不敢相信,今兒一瞧,我信了。”
北悅笑容微涼,“那您覺得,我掰得值嗎?”
“值,忒值了。”廖長波眼睛像是冒起紅光,“北總的口味,也是刁的很呐。”
北悅嘴角的弧度大了些,話也說得露骨,“模樣另說,主要是活兒好,勾人著呢。”
季南霆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北悅,臉色有些發白。
“是麼。”廖長波渾濁的目光越來越亮,盯著季南霆的目光像是燃起熊熊火焰,突然話鋒一轉,“沒記錯的話,我好像還欠著貴公司一筆款項,也該還了。”
“您聖明。”北悅輕輕一笑,摸摸季南霆的頭,像哄弄一隻小狗,“寶貝兒,好好跟廖總取取經。”
她收起笑容,收起魚竿,走人了。
走出去幾步遠,身後忽然響起一個清冽的聲音,“北老師。”
北悅腳步一頓,轉過頭去。
季南霆凝視她半響,忽然揚起一個亮白開朗的笑容,“你放心,我會和廖總好好請教的。我說過,要為你保駕護航。”
心髒一痛,北悅轉身就走,走得很快。
等價交換,公平得很……她沒什麼舍不得的。
***
回到民宿,心裏突然空落落的。
走的時候是兩個人,回來卻隻有她一個了……北悅放下魚竿,把下午吃剩的飯菜倒掉,挺好的江南小吃,也不知道季南霆去哪兒買的。
季南霆憨厚一笑,說是小時候調皮,外公為了磨他性子逼著他釣魚,每天必須釣夠十條才許回家,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就想盡辦法,跟人求教,練出了現在的獨門絕技。
北悅沒忍住,脫口而出:“什麼獨門絕技?”
季南霆偏過頭去,調皮地眨眨鹿眼,“既然是獨門絕技,當然傳男不傳女,姑娘要是給我生一兒子,我就告訴你。”
北悅一個“滾”字呼之欲出,轉而就對上廖長波的眼睛,話到嘴邊變成了,“廖總,這麼一個小騙子,您理他幹什麼?他再敢胡說八道,我們就把他丟進江裏喂魚得了。”
廖長波笑,“我看行,就看北總舍不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