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霆深感慚愧,是他不好,隻顧著搞事業,沒有考慮到媳婦的感受,真是太不對了。
他俯下身去,輕輕在北悅唇上印下一個吻,扶住她的腦袋想要把她往裏挪一挪,卻冷不丁碰到一個冰冷的物件。
摸出來,還是那支口琴。
借著清輝的月光,他看向正中央那兩個“YF”的大寫字母,指間來回摩挲了幾下,隻覺得心像是被注入了一勺醋,酸酸的。
他偏過頭去看北悅,在寂靜的黑夜中隻餘他一個人的歎息,“你還是忘不了他嗎?”
***
秋分一過,馬上就迎來了中秋節。
父親走後,基本上每年中秋北悅都會回老家陪爺爺奶奶的,今年她忙得完全忘記了日期,臨了了,根本買不到票了。
她急的滿嘴燎泡,恨不得插翅飛回到爺爺奶奶身邊,沒想到的是,季南霆居然把二老接到了北城。
北悅在家裏看到爺爺奶奶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懵過後歡喜得不得了,像小孩子那樣抱著二老嗷嗷直叫,差點沒拆了屋子。
季南霆係著圍裙,正在廚房上下翻騰呢,剛把一條新鮮肥嫩的鯉魚給解剖了,北悅就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你把爺爺奶奶接過來,怎麼不提前跟我說呢?我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
季南霆看著她歡呼雀躍的樣子,不由笑道:“想給你個驚喜嘛。怎麼樣,看到爺爺奶奶,高不高興?”
“當然高興了!”北悅毫不掩飾自己的愉悅,抱著季南霆連連叫喚,“你怎麼那麼厲害啊,怎麼那麼好啊,我愛死你了!”
季南霆被媳婦表白,禁不住樂了,知道自己這次做了件絕對正確的事情,總算是把媳婦炸起來的毛捋順了,倆人之間破冰了。
在廚房膩歪了一陣,將做飯大事交給季南霆,北悅就蹦著跳著到客廳陪爺爺奶奶說話去了。
老太太心疼孫女婿,要進廚房幫忙,被北悅攔住了,“沒事,奶奶您坐,他一個人忙得過來,讓他好好露一手給你們瞧瞧。”
北悅的口氣,說不出的驕傲,甚至連她自己都不覺得,在她內心,早就把季南霆當成自己人了。
老太太點點她的腦門,“你啊,也好意思說,這麼大的人了,連飯都不會做。”
季南霆端著魚出來,高大的身材圍著一方淺藍色的圍裙,說不出的俊逸疏朗,唇角掛著笑,“奶奶,沒事,我喜歡做。”
“我願意吃。”北悅忙接過話,朝季南霆看了一眼,倆人默契對視,相視一笑。
那感覺,像是在一起生活了若幹年,早就是如膠似漆的兩口子。
老爺子正擺弄著象棋,在一旁搭話道:“別聽你奶的,她做飯難吃著呢。家裏有爺們,還需要女人下廚房嗎,不存在的。”
季南霆剛要表示十分讚同,老太太卻不滿地豎起眉毛,“你說誰做飯難吃?也不知道誰年輕的時候,就愛吃我做的飯。”
“我那是沒辦法。”老爺子不滿地撇撇嘴,那模樣跟北悅如出一轍,“那時候窮,有的吃就不錯了,不挑食。”
季南霆深感慚愧,是他不好,隻顧著搞事業,沒有考慮到媳婦的感受,真是太不對了。
他俯下身去,輕輕在北悅唇上印下一個吻,扶住她的腦袋想要把她往裏挪一挪,卻冷不丁碰到一個冰冷的物件。
摸出來,還是那支口琴。
借著清輝的月光,他看向正中央那兩個“YF”的大寫字母,指間來回摩挲了幾下,隻覺得心像是被注入了一勺醋,酸酸的。
他偏過頭去看北悅,在寂靜的黑夜中隻餘他一個人的歎息,“你還是忘不了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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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一過,馬上就迎來了中秋節。
父親走後,基本上每年中秋北悅都會回老家陪爺爺奶奶的,今年她忙得完全忘記了日期,臨了了,根本買不到票了。
她急的滿嘴燎泡,恨不得插翅飛回到爺爺奶奶身邊,沒想到的是,季南霆居然把二老接到了北城。
北悅在家裏看到爺爺奶奶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懵過後歡喜得不得了,像小孩子那樣抱著二老嗷嗷直叫,差點沒拆了屋子。
季南霆係著圍裙,正在廚房上下翻騰呢,剛把一條新鮮肥嫩的鯉魚給解剖了,北悅就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