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以前,她自然拍手叫好、樂見其成,可是現在……靳家內憂外患,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不能不替丈夫考慮啊。
她暗暗握了握杯子,勉強扯了扯嘴角,“你對我們小北的一片真情我了解,隻是你父親那裏,並不同意不是嗎?”
“我爸那裏您不用擔心,我跟他談過了,我和小北的婚事,與季靳兩家合作並不衝突。”
靳夫人猛地抬起頭來,眸中光芒一閃,“此話當真?”
“當然。”季南霆捕捉到對方情緒的變化,心中頗替北悅委屈,恭敬斂了幾分,說話也變得官方起來,“小北終究是靳家的一份子,我跟她的婚姻雖然不是商業聯姻,但該我為靳家出力的地方,自然不會吝嗇。說到底,季氏將來是我的,您還怕什麼呢?”
話說到這裏,才有點意思了,靳夫人臉上的陰霾盡數散去,“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她舉起酒杯,笑道:“我們小北雖然年齡比你大些,但常言道女大三抱金磚啊,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別讓她受委屈。”
季南霆亦舉起酒杯,“這一點請您放心,小北以前遭受的委屈已經夠多了,我疼她都來不及,斷然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她。”
他話裏明顯有話,意在指誰兩個人心裏都清楚,靳夫人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到底沒說什麼,幹下了一杯酒。
……
從餐廳出來,將靳夫人送走,季南霆捧著戶口本上了出租車,心頭很是愉悅。
上了出租車,第一時間想給北悅打個電話,掏遍了兜,適才想起出門走的著急,好像換衣服換的,把手機落公司了。
另一邊,北悅和“南亭北嶽”的人就差掘地三尺了,結果沒找到季南霆,卻找到了他的手機,光明正大地藏在外套口袋裏。
這個二缺!
北悅在心裏恨恨地罵,出門都不帶手機的嗎?
季南霆把兩個戶口本緊緊揣在懷裏,真是恨不得立馬就拉著北悅進民政局把事給辦了,讓他家北老師正式成為他的人!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季南霆默默念經,好飯不怕晚,該是他的女人他的媳婦,遲早都是他的!
正準備跟媳婦邀功請賞,一邁出電梯,迎麵就聽到兩聲咆哮,“季總回來了!唉呀媽呀,老大您終於回來了!”
季南霆沒等反應過來呢,就被員工一邊一個架住了胳膊,生扛進了公司。
“哎哎,什麼情況?幹嘛呢?”
一進門,他就愣了,全體員工枕戈待旦的,虎視眈眈地瞅著他,公司裏到處張燈結彩的,氣球滿天飛,小型宴會的既視感。
季南霆心中了然,嘴上卻調侃道:“這麼隆重,誰要結婚嗎?”
話音未落,人群中就閃出了北悅的身形,環著臂,臉色齁沉齁沉的,沉聲道:“你說呢?”
女王駕到,季南霆氣焰立時低了下來,一臉乖覺地朝北悅走過去,唇邊帶笑,低聲道:“今天我生日,咱不帶生氣的。”
換做以前,她自然拍手叫好、樂見其成,可是現在……靳家內憂外患,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不能不替丈夫考慮啊。
她暗暗握了握杯子,勉強扯了扯嘴角,“你對我們小北的一片真情我了解,隻是你父親那裏,並不同意不是嗎?”
“我爸那裏您不用擔心,我跟他談過了,我和小北的婚事,與季靳兩家合作並不衝突。”
靳夫人猛地抬起頭來,眸中光芒一閃,“此話當真?”
“當然。”季南霆捕捉到對方情緒的變化,心中頗替北悅委屈,恭敬斂了幾分,說話也變得官方起來,“小北終究是靳家的一份子,我跟她的婚姻雖然不是商業聯姻,但該我為靳家出力的地方,自然不會吝嗇。說到底,季氏將來是我的,您還怕什麼呢?”
話說到這裏,才有點意思了,靳夫人臉上的陰霾盡數散去,“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她舉起酒杯,笑道:“我們小北雖然年齡比你大些,但常言道女大三抱金磚啊,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別讓她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