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悅和伍媚靠在牆邊,打量著這個逼仄狹小的空間,一股黴味讓她們呼吸不暢。
“這到底是哪兒啊?咱們不會已經出北城了吧?”伍媚小聲在北悅耳邊道,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判斷不出距離。
北悅艱澀道:“不知道。”
她隻能判斷出這是一個地下室,光線昏暗,幾乎透不進光來,牆是空的,並不是水泥堆砌,怕是有人熬不住撞牆自殺吧?
看著這些個女孩子,也不知道是從哪兒被拐來的,一個個披頭散發,麵色慘白,就連嘴唇都幹裂的開了口子。
她心裏極為不忍,更令她難受的,是她們眼神透露出來的空洞和絕望,生不如死的日子,最難熬。
伍媚歎口氣,“如果還在北城,就不怕。喻言他們發現我們不在,肯定會滿世界的找我們,在此之前,我們得保得住命。”
“命是能保得住,可是萬一失身呢?”
伍媚咂摸一下嘴唇,“不知道那些歹徒中有沒有長的帥身材好的,若是有臉好條好的,老娘也可以勉為其難‘失身’一下。”
北悅回頭瞪她,“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無所謂啊,姐們本來就是個騷浪賤,也沒有男人願意娶我,跟誰做不是做,搞不好,還能做個壓寨夫人呢。”
伍媚想起靳喻言對她的態度,心中某處隱隱作痛著,也不知道她突然消失不見,他會不會為她著急?
不過,他最擔心的應該不是她,而是北悅吧……
北悅沉聲道:“不許你這樣說自己。也不許你主動送上去犧牲,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
伍媚看著北悅,心中一暖,就是因為有她在身邊,她才沒有那麼懼怕,可以跟她開玩笑,談笑風生。
說句不吉利的,就算這次很不幸的,死在這裏,黃泉路上,也有個伴啊。
那麼她和北悅,可真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多麼富有傳奇色彩。
“唉,也是夠悲催的,什麼時候被綁架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你和季南霆明天領證要怎麼辦呢,豈不是結不成婚了?”
北悅眼眸一沉,唇角一壓,“所以,我們一定得出去,還得好麼生生的,活著出去!”
她不想坐以待斃了,手腕一動,抖落了繩子。
……
季南霆緊盯著監控,整個人的神經繃緊,視線掠過眼前的每一個格子,薄唇微動,“再快。再快一點。再快……”
千千站在他身旁,看著監控上每一格都在加速進行中,她自己是看得眼花繚亂,幾乎連人影都辨別不出來,這也太快了吧。
確定能看得清嗎?
“停!”季南霆突然開口,畫麵停在一個昏暗的角落裏,一男一女正在說著什麼,女人把一包塑料袋交給了男人。
千千定睛一瞧,“這不是盛依諾和周浩嗎?他們在角落裏做什麼……”
話音未落,監控定格的下一個畫麵,就是周浩離開,盛依諾環臂對著一個方向,態度冷然,神情很是不忿的樣子。
……
北悅和伍媚靠在牆邊,打量著這個逼仄狹小的空間,一股黴味讓她們呼吸不暢。
“這到底是哪兒啊?咱們不會已經出北城了吧?”伍媚小聲在北悅耳邊道,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判斷不出距離。
北悅艱澀道:“不知道。”
她隻能判斷出這是一個地下室,光線昏暗,幾乎透不進光來,牆是空的,並不是水泥堆砌,怕是有人熬不住撞牆自殺吧?
看著這些個女孩子,也不知道是從哪兒被拐來的,一個個披頭散發,麵色慘白,就連嘴唇都幹裂的開了口子。
她心裏極為不忍,更令她難受的,是她們眼神透露出來的空洞和絕望,生不如死的日子,最難熬。
伍媚歎口氣,“如果還在北城,就不怕。喻言他們發現我們不在,肯定會滿世界的找我們,在此之前,我們得保得住命。”
“命是能保得住,可是萬一失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