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她從床上翻身而起,穿上褲子扯過腰帶。
女人赤著腳下了床,手沿著他的背部滑至他的腰際,緊接著在他身前跪了下去,溫柔且體貼地給他係好腰帶。
女人嬌笑道:“怎麼辦,人家不舍得讓你走……”
盛伊凡權當沒有聽到,繞過她便往前走去,毫無眷戀。
女人手僵停在半空中,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眼底盡是冰涼,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從外麵進來兩個女傭,手交疊放在身前,垂著頭挪著小碎步走到她麵前,一個伺候她穿衣服,一個伺候她洗漱。
她擺擺手,直接赤著身子走到窗邊,順手撈過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點上,望著男人上車,又望著男人離去,消失在視野裏。
“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哥去找她,連個‘不’字都不敢說?我還以為,你多麼了不起呢。”
嘲諷的聲音從門邊傳來,盛依諾看著赤|身裸|體的女人,語氣盡是不屑。
Moon轉過身來,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外人眼裏,她叼著煙,揚唇輕笑,“我不介意我的男人在外麵有別的女人。”
盛依諾一愣,差點脫口而出一句“神經病”,就聽女人緊接著補充道:“前提是,那得是我親自選中,送到他床上的才行。”
她臉上閃過一絲狠厲之色,“至於那個叫北悅的女人,我不喜歡。”
“那你還讓我哥去找她?”
Moon冷笑一聲,“他要去找,我攔得住嗎?同樣,我想讓那個女人死,他也攔不住。”
盛依諾的臉上,終於顯出了幾分興趣。
……
北悅拎著行李箱,從家出來,迎麵就碰上了季南霆。
走廊裏煙味濃烈嗆鼻,北悅狠狠擰了擰秀眉。
季南霆蹲在牆邊,旁邊一地的煙蒂,摞成一個“小山頭”,眼眶子底下黑的跟大熊貓似的,看樣子是在門外蹲了一宿。
見北悅出來,還戴著墨鏡拎著行李,要出遠門的樣子,季南霆心下一驚,想要站起來,腿蹲久了又酸又麻,根本站不住。
北悅聞到煙味的時候已經不開心了,一看到他一晚上抽了這麼多更是不痛快,想到父親是怎麼死的,隻覺得怒火蹭蹭往上冒。
“就這麼喜歡抽煙是不是?覺得抽不死是不是?有本事你就繼續抽,抽啊!”
季南霆被吼得愣在當場,還沒從昨晚那一通吼中回過神來,這又被發作了一通,愣怔之餘,真是委屈了。
“我……我到底怎麼了嘛,哪裏做的不對惹到你了,你說出來我改行嗎?”
一晚上沒睡,蹲在這裏瞎琢磨,偏生還不敢進去,眼下他心神已經疲累到了極點,不知道到底該做些什麼,才能讓她高興。
以前抽煙也沒見她反對過,怎麼突然之間,他做什麼她都不喜歡了呢?
是因為不愛了,心裏沒他了,所以才做什麼錯什麼了麼。
北悅聽出了他的委屈,可這時她正是肝火旺盛的時候,男人的委屈在她眼裏便成了一捆柴,隻能將她的火氣燒得更旺。
甩開她從床上翻身而起,穿上褲子扯過腰帶。
女人赤著腳下了床,手沿著他的背部滑至他的腰際,緊接著在他身前跪了下去,溫柔且體貼地給他係好腰帶。
女人嬌笑道:“怎麼辦,人家不舍得讓你走……”
盛伊凡權當沒有聽到,繞過她便往前走去,毫無眷戀。
女人手僵停在半空中,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眼底盡是冰涼,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從外麵進來兩個女傭,手交疊放在身前,垂著頭挪著小碎步走到她麵前,一個伺候她穿衣服,一個伺候她洗漱。
她擺擺手,直接赤著身子走到窗邊,順手撈過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點上,望著男人上車,又望著男人離去,消失在視野裏。
“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哥去找她,連個‘不’字都不敢說?我還以為,你多麼了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