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對那個女人,我已經不抱任何幻想了。‘虎毒不食子’這個詞不適用於她,逼急了她,她什麼都幹得出來。”
北悅冷冷諷了一句,保證自己不會輕舉妄動,這才下了車,進了紅五星。
盛伊凡看著她進去,才拉上了車窗,對司機冷冷吩咐一句,“去環湖別墅。”
……
Moon剛剛洗過牛奶浴,仰躺在一張柔軟寬大的按摩床上,腳邊跪著兩個模樣俊俏的年輕男人,給她按摩著腳。
她撈過一本時尚雜誌,懶洋洋地拿起電話,摁下了“1”的數字,電話很快接通了。
“回來了?遊戲好不好玩?有沒有被嚇到啊?咯咯,她是不是被嚇得花容失色?”她唇角揚起得意而殘冷的笑容。
下一秒,門就被一個巨大的力道撞開,Moon臉上的笑容,定格了幾秒。
她放下電話,嘴邊又提起笑容,“都到家了還接什麼電話,居然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
“啪!”
話音未落,她就被一記狠辣的耳光扇翻在床上,力道大到腮邊的肌肉都跟著顫動了兩下。
跪在腳邊的兩個男人嚇了一跳,下一刻就見盛伊凡掐著Moon的喉嚨幾乎將人整個兒舉在半空之中,嚇得趕緊撲過去攔。
盛伊凡毫不客氣,一腳踹翻一個,衝他們喝道:“沒你們的事,滾出去!”
他們不敢動,卻也不敢走,膽怯猶豫地看著Moon。
“你們都出去吧,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畢竟,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Moon臉上沒有絲毫懼意,反而一臉愛意地看著他。
盛伊凡臉上像是附了一層寒冰,將女人甩手扔在床上,抽出腰間皮帶對準她的屁股就落下一記狠鞭,打得女人哀嚎一聲。
明明是疼的,女人臉上卻是享受的表情大過疼痛,擺出楚楚可憐的模樣,“你為了她,居然舍得打我……”
盛伊凡眼底盡是厭惡,揚手又是一鞭,伴著女人的痛呼,他將皮帶對折一下,像栓牲口一樣拴住女人脖頸,拉至自己麵前。
女人頭狠狠往後仰去,動脈氣管被勒住,額角青筋暴起,喉嚨處發出類似於呻|吟的聲音。
盛伊凡捏起她的下巴,咬著牙切著齒,“我警告過你,不許動她。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嗎?”
Moon冷冷一笑,“你越在乎她,我就越見不得她好,你不知道嗎?”
盛伊凡臉色一寒,鬆了手,猛地將她丟到床上,束縛得以解脫,女人卻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男人難得配合她一次,他知道她好這口,可他從來不樂意合作,以前她為了逼他對她動手,也折磨死過幾個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卻換不來他一絲一毫的憐惜。
可這次,她還沒對北悅怎麼著呢,這男人就惱了、怒了,看來,他還真的是很在乎那個女人呢。
盛伊凡坐在大床上,重重喘著粗氣,他失去理智了,這樣對北悅,隻會更加不利。
一隻纖纖玉手從後麵環上他的身子,從襯衣縫隙裏伸了進去,在他身體各處摩挲著,欣賞著這些年她留在他身上的印記。
“同住一個屋簷下,卻能忍著不碰她?是不喜歡了,不愛了,還是……怕自己這副傷痕累累的殘軀,會嚇到她?”
Moon驕矜地笑著,不住地往他耳後吹氣,言語極盡諷刺。
手腕倏然被人捏住,盛伊凡眸色冷冷地瞧著她,“Moon,別觸犯我的底線。那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你的底線是誰,她嗎?”女人臉上笑容一收,殺氣橫生,“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妻子!”
盛伊凡冷笑一聲,“假夫妻而已,我不在意,你也無需太在意。”
撂下一句話,他甩開女人,大步離去。
女人氣急敗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盛伊凡!我不會放過你,更不會放過北悅,要不信,你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