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聲的漠視,令盛依諾更是惱怒,直接拍桌子站起來,“伍媚!你敢目中無人,信不信我真拆了你這小店?”
伍媚扭頭,瞥了她一眼,臉上的笑意很涼,毫無畏懼,“你試試啊。”
話音剛落,從後台走出來兩個黑衣人,高大孔武的,眼睛冷冷地朝盛依諾的方向看去,仿佛她敢輕舉妄動,他們就敢把她扔出去。
有這麼兩座大山在那裏震著,一時之間盛依諾還真是不敢輕舉妄動,卻還在虛張聲勢,“你以為我不敢?”
伍媚往旁邊一側身子,小秘書很有眼力見地搬把椅子過來。
“你盛小姐一向跋扈慣了,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伍媚冷冷一譏,朝旁邊招了招手,站在她身後的小秘書從煙盒裏掏出煙來給老板點上,伍媚嫻熟地夾在指間,吞雲吐霧的樣子慵懶又迷人。
“隻是……”她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裏,慢悠悠地轉了話鋒,“你似乎搞錯了一點,我不是你姐,更不是你媽,沒必要慣著你。這是我的地盤,你若是來照顧生意的,我歡迎。但你要敢在這裏撒野,我也可以分分鍾要你好看。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她不卑不亢的一番話,直接把盛依諾晾在了那裏,搞得她很像是無理取鬧的小學生。
兩邊的客人都紛紛朝她看過來,目光中透著鄙夷和不屑。
盛依諾被這些紮人的目光看得雙頰發燙,心頭有火想要發,一瞄伍媚身後那兩個魁梧的保鏢,又不敢輕舉妄動,一時騎虎難下。
她在心裏恨恨地詛咒了一句,重重坐回椅子裏,冷冷道:“我想做個新發型,這樣總可以吧?”
伍媚淡淡一笑,順手掐滅了煙,“可以,有什麼要求,就跟理發師提。”
北悅還在後頭等著她,她也急不可耐地想要看她穿上伴娘服的樣子,沒時間跟盛依諾在這兒耗,跟眾人打個招呼,就準備離開了。
理發師過來請盛依諾到一旁洗頭,盛依諾揚聲道:“伍總別急著走啊,我是要‘你’,給我做造型。”
眾人剛剛消停下來的心又一下子提上來,紛紛朝伍媚看去。
伍媚腳步也倏然頓住,一雙自帶風情的桃花眼也眯起來,“你要我,給你做頭發?”
“你不是首席設計師嗎?”
盛依諾揉了揉披在腦後的秀發,話音裏透著幾分輕譏,“我聽喻言說他以前的頭發都是你給剪的,怎麼,輪到我就不成了?”
這話分明就是挑釁,還是大庭廣眾之下赤裸裸的挑釁。
兩邊的客人屏息凝氣,預料著伍媚應該馬上就要爆了,畢竟哪個女人都無法容忍情敵在自己麵前如此囂張,更何況還是搶了她男人的女人。
這仇,大了去了,伍媚的暴脾氣在圈內可不是什麼秘密,人盡皆知,都知道她不好惹。
大戰一觸即發,眾人的期待下,伍媚卻是輕輕笑了出來,環臂看著盛依諾,“我的出場價可是很貴的,不知道盛小姐付不付得起啊?”
這無聲的漠視,令盛依諾更是惱怒,直接拍桌子站起來,“伍媚!你敢目中無人,信不信我真拆了你這小店?”
伍媚扭頭,瞥了她一眼,臉上的笑意很涼,毫無畏懼,“你試試啊。”
話音剛落,從後台走出來兩個黑衣人,高大孔武的,眼睛冷冷地朝盛依諾的方向看去,仿佛她敢輕舉妄動,他們就敢把她扔出去。
有這麼兩座大山在那裏震著,一時之間盛依諾還真是不敢輕舉妄動,卻還在虛張聲勢,“你以為我不敢?”
伍媚往旁邊一側身子,小秘書很有眼力見地搬把椅子過來。
“你盛小姐一向跋扈慣了,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伍媚冷冷一譏,朝旁邊招了招手,站在她身後的小秘書從煙盒裏掏出煙來給老板點上,伍媚嫻熟地夾在指間,吞雲吐霧的樣子慵懶又迷人。
“隻是……”她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裏,慢悠悠地轉了話鋒,“你似乎搞錯了一點,我不是你姐,更不是你媽,沒必要慣著你。這是我的地盤,你若是來照顧生意的,我歡迎。但你要敢在這裏撒野,我也可以分分鍾要你好看。不信,你大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