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絕對不能讓靳氏再毀在自己手裏,他丟不起那個人。
談話進行不下去了,兩個人尷尬相對,草草分手。
伍媚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踏進了北悅的辦公室,一進門就抱怨,“以後靳喻言再過來找你,能提前告訴我一聲,讓我避一下嗎?”
“怎麼,你們撞上了?”北悅口氣有些幸災樂禍。
伍媚白她一眼,“廢話。撞了個結結實實,麵對麵了又不能視而不見,結果進行了無比尷尬的一番對話。我覺得我真的該換個城市生活了。”
“不至於的。”北悅給她倒了一杯水,安慰道:“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了,不在乎就不會尷尬了。”
伍媚咂摸了兩下唇,微歎一聲,“希望如此吧。”
“來找我做什麼?”北悅邊問著,邊打開抽屜拿出一包又一包的堅果和果幹,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迷上了零食,一會兒不吃就覺得嘴巴閑的慌。
伍媚打開一包夏威夷果,湊近北悅小聲問道:“我聽說靳董和靳夫人被抓了,是你父親的案子要重新被審理了嗎?”
北悅眼瞼微垂,輕輕“嗯”了一聲。
伍媚心裏了然,剛才靳喻言過來找北悅肯定也是為這事來的。
“等了這麼多年,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了,怎麼,還是不開心嗎?”伍媚瞄著北悅的臉色,覺得她心情很是沉重的樣子,感覺不到半分高興的情緒。
北悅搖了搖頭,“案子剛剛開始重新審理,誰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是怎樣,我隻怕竹籃打水一場空,到頭來犯了罪的還是不能繩之以法。”
伍媚聞言蹙起眉頭,“怎麼,案子進行的不順利嗎?”
北悅身子往後一靠,神色難掩鬱悶和擔憂,歎口氣道:“怪我,不該沉不住氣事先給我媽漏了風聲。你知道嗎,她和我繼父差一點就移民到國外了。”
伍媚有瞬間的驚訝,仿佛這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你媽媽這個人,自保的能力一向很強,她能做到這一步不奇怪。”
是不奇怪,卻讓北悅感到可怕。
曾經季南霆用一個詞來評價唐蓉,說她是個“極度的利己主義者”,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從自身立場出發,用盡所有手段來保證自己的地位,保障自己利益最大化。
無論是她父親,還是她這個親生女兒,在唐蓉的眼裏都不值一錢,她從來沒有愛過他們,她愛的隻有她自己。
“不管怎麼樣,現在人已經在裏麵了。隻要是曾經做過的事情,便是再怎麼極力辯白,總會露出破綻,因為這世上本就沒有萬無一失的事。”
伍媚一句無心的話,直戳北悅渾沌的大腦,讓她如同醍醐灌頂般猛地驚醒,“我知道了。”
北悅撂下這句話,就拿起外套和包包奔了出去。
伍媚一臉懵逼,在身後追問道:“喂,什麼情況啊?你知道什麼了?”
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讓她激動成這樣……
***
北悅讓老魏送她去季氏,她知道季南霆今天在那邊辦公。
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絕對不能讓靳氏再毀在自己手裏,他丟不起那個人。
談話進行不下去了,兩個人尷尬相對,草草分手。
伍媚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踏進了北悅的辦公室,一進門就抱怨,“以後靳喻言再過來找你,能提前告訴我一聲,讓我避一下嗎?”
“怎麼,你們撞上了?”北悅口氣有些幸災樂禍。
伍媚白她一眼,“廢話。撞了個結結實實,麵對麵了又不能視而不見,結果進行了無比尷尬的一番對話。我覺得我真的該換個城市生活了。”
“不至於的。”北悅給她倒了一杯水,安慰道:“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了,不在乎就不會尷尬了。”
伍媚咂摸了兩下唇,微歎一聲,“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