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泉親自來求,當初羅鑭遭難她連個麵都不肯露,而今為了她自己,她不惜跪下來求羅鑭。
羅鑭看著這女人依舊可憐無助、含情脈脈的模樣,卻隻覺得惡心。
惡心透了。
羅鑭麵不改色,一邊和兄弟們打著牌一邊發了話,“你出國吧,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麵前。”
一句話,便把蘇泉發配到國外十餘年。
可現在,她又回來了。
……
靳尚靜靜聽完了那些陳年舊事,忍不住開始心疼他家爺們兒了。
他也算是見過不少貪慕虛榮的女人,但能自私自利到蘇泉這種的還真是不多,更沒想到羅鑭英明一世,會栽到這麼個女人身上。
“哎。”他捅捅羅鑭,吊著眉梢睨著他,“你該不會是被她傷的太狠,才變了性取向的吧?”
羅鑭冷冷瞄他一眼,怎麼覺得這小子有些幸災樂禍?
靳尚咧開小嘴一笑,“要真是這樣,我還真應該謝謝蘇泉了。不是她給你戴了綠帽子,我也撿不到這麼大個便宜啊。”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別扭呢。
羅鑭“嘖”了一聲,揪著靳尚脖領子將人整個兒拽向自己,“什麼綠帽子,怎麼說話的。”
“難道不是嗎?”
靳尚賊兮兮地扒著羅鑭的腦門,“讓我看看,是不是綠油油一片大草原……”
“小兔崽子,欠揍!”
羅鑭被擠兌得老臉通紅,拎著小東西的腰就進了家門,將人壓倒在床上,威脅他,“再鬧,老子也給你塞進去一串水晶葡萄!”
靳尚冷哼一聲,“你老實說,那個什麼富商是不是就是你丫給蘇泉找的,故意折騰她的?”
羅鑭眼睫一顫,動作停了,沒吭聲。
靳尚逮著機會翻了個身騎在羅鑭身上,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不否認就是默認了。你這也太陰了,完全是借刀殺人啊。”
“你覺得,老子做的不對?”
靳尚道:“對,她不仁,你當然可以不義。我隻是唇亡齒寒啊,萬一哪一天我也給你戴了綠帽子,你是不是也會這麼對我?”
羅鑭墨色的眼眸劃過一道寒芒,揪著小狐狸的脖頸猛地將他壓在身下,冷冷看著他。
“你要是敢做對不起老子的事,我不會借刀殺人,我會親自拿刀,一片一片的,將你千刀萬剮,保管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靳尚聽著,非但不害怕,反而笑了,“這麼狠啊?要不,咱們試試?”
竟然還敢挑釁他!
羅鑭怒上心頭,厲喝一聲,“你敢!”
靳尚哈哈大笑。
哪怕知道靳尚是在故意逗他,可羅鑭還是忍不住一陣膽寒,蘇泉背叛他的時候,他隻覺得滿心的可笑,要真的說傷心還沒到那程度,正所謂愛的越深恨的越深,他和蘇泉最初在一起不過也是一場交易,一個貪圖美色,一個貪圖財富,平等交易,好聚好散,不值得留戀。
可靳尚不同。
這是他真正放在心尖上的小東西,他難以想象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背叛他,他能做出什麼匪夷所思的瘋狂事情來。
蘇泉親自來求,當初羅鑭遭難她連個麵都不肯露,而今為了她自己,她不惜跪下來求羅鑭。
羅鑭看著這女人依舊可憐無助、含情脈脈的模樣,卻隻覺得惡心。
惡心透了。
羅鑭麵不改色,一邊和兄弟們打著牌一邊發了話,“你出國吧,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麵前。”
一句話,便把蘇泉發配到國外十餘年。
可現在,她又回來了。
……
靳尚靜靜聽完了那些陳年舊事,忍不住開始心疼他家爺們兒了。
他也算是見過不少貪慕虛榮的女人,但能自私自利到蘇泉這種的還真是不多,更沒想到羅鑭英明一世,會栽到這麼個女人身上。
“哎。”他捅捅羅鑭,吊著眉梢睨著他,“你該不會是被她傷的太狠,才變了性取向的吧?”
羅鑭冷冷瞄他一眼,怎麼覺得這小子有些幸災樂禍?
靳尚咧開小嘴一笑,“要真是這樣,我還真應該謝謝蘇泉了。不是她給你戴了綠帽子,我也撿不到這麼大個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