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他心裏最重要的人還是溫禾時。
哪怕是洛湘肚子裏的孩子,都比不過一個溫禾時。
攤上這種事兒,年牧安隻能再次感歎溫禾時魅力大。
一個兩個的,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輕歎了一口氣之後,年牧安朝著產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洛湘一早就肚子疼,先前接收她的醫院就明確說了她有早產跡象。
年牧安把洛湘接到醫院之後,就安排她在病房呆著待產了。
果不其然,今天一早,洛湘就有反應了。
她身體底子不好,會出現早產這種情況實在是太正常了。
但是生孩子本身就比較危險,誰都沒辦法保證真的能平安。
洛湘被推進去產房的時候,眼淚還在不斷往下掉,哭著喊著說疼。
年牧安沒辦法,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再看看別的產婦,基本上都有丈夫和親人陪著。
再對比一下,洛湘這邊實在是有些寂寥。然而,年牧安也不好說什麼。
傅啟政不過來,誰都沒辦法把他綁過來。
掛上年牧安的電話之後,傅啟政又坐著等了十幾分鍾,終於等到了登機廣播。
他拎著行李箱走向了VIP通道,很快上了飛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從紐約到海城,飛行時長十四小時四十五分鍾。
飛機上有WiFi,傅啟政中途倒是沒有斷過和外界的聯係。
上飛機之後,傅啟政看到了微博發來的推送,又是關於溫禾時的新聞。
傅啟政都沒來得及看標題,隻是看到溫禾時的名字,就直接點進去了。
一點進去,就看到了今天晚上溫禾時和鍾南銘一起參加活動的照片。
照片上,溫禾時挽著鍾南銘的胳膊,鍾南銘臉上沒什麼表情。
他們兩個人看起來很親密,但是直覺告訴傅啟政,這兩個人的關係並不像外界描述的那樣。
後麵還有幾張照片,是靳寒嵊、溫禾時還有鍾南銘三個人同屏出現的。
照片裏,靳寒嵊抓著溫禾時的胳膊,溫禾時一臉不耐煩地看著他。
傅啟政看到這張照片之後,目光當即沉了下來。
他退出去看了一下新聞全文——
“今天晚上市內某慈善晚會,溫禾時和鍾南銘高調出現,兩個人似乎完全不介意之前的傳聞,大方地秀恩愛。後來靳寒嵊出現,並且與兩人產生了衝突,據知情人士透露,靳寒嵊因為這件事情十分憤怒,接下來溫禾時和鍾南銘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看完這一段話之後,傅啟政的臉色更為凝重了。
他翻看了一下評論區,基本上都是拍手叫好的,似乎輿論都在幫著靳寒嵊抨擊溫禾時。
“不用接下來,現在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那麼多人撤資,真的很好奇南山明天的海選還能正常進行嗎?”
“之前我朋友報了海選,現在不打算過去了,被靳寒嵊針對,用不了多久就涼了。”
“溫禾時真剛啊,劈腿了還敢這麼高調的,我真是第一次見。”
“說不定人家就是靠著這不要臉的精神征服男人呢?”
當然,在他心裏最重要的人還是溫禾時。
哪怕是洛湘肚子裏的孩子,都比不過一個溫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