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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他靠過來,一伸手一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吻重重的壓下來。
“唔……”
她驚的瞪圓了雙眼,下意識的伸手推他,他卻更用力的鉗製著她,像一塊石頭根本就推不開,他有力的手臂緊緊扣著她的後腦勺,用力允弄著她的唇瓣殮。
急切的吻如突然降臨的暴風雨,那麼猛烈,好似要將她拆吞入腹,讓她幾乎招架不住,來不及反抗,來不及推開,他的舌頭就抵開她的唇深處占有戲。
慕念初皺眉,手裏的手機滑落到車內的角落,她用力捶打他,推他,可怎麼都推不開。
他的氣息占據了她的口腔內,滿滿都是男人爽冽的味道,卷帶著淡淡的煙草味,他允著她的唇瓣不給她任何可以退縮的機會,似要將她肺部的空氣都全部吸走。
念初隻有一個感覺,痛。
唇瓣痛……
他吻的那麼用力,霸道,又帶著懲罰的意味,疼痛讓她皺緊了眉頭,縮在他的懷裏隻能無助的捶打他,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車內的空氣變得很稀薄,慕念初隻覺得他不停的在壓近自己,她能夠感受他有力的手臂捧著她的臉蛋,將她逼在角落裏,根本就做不了任何的反抗,隻能由著他肆意妄為,深度索取。
手抵在他的胸口,不再是捶打,無力的揪緊了他的襯衣,更有一種舍不得放開的味道。
她從來沒有被誰如此熱烈狂熱的吻過,好似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就是彼此分別之日,那樣急切狂熱不顧一切。
不想去回應,可他允著她的唇瓣發出曖昧的允聲又強勢的抵開她的唇,纏著她的舌頭逼得她不得不去回應。
念初緊緊皺著秀眉,睫毛微顫著,臉蛋不知是否因為缺氧而紅的誘人,唇齒間都是他的味道,讓她怎麼都忽視不掉,而她的心早已亂成一片,好似被一顆石頭投入了本是平靜的湖水,泛起了層層的漣漪。
大腦好似缺氧一樣,無法正常去思考,而身體就像過了電虛軟的無法去反抗。
不知過了多久,她覺得快要窒息,他才放開她,卻沒有馬上鬆開她,手依舊捧著她的臉蛋,頭抵著她的。
彼此的額頭抵著,鼻子對著鼻子,呼吸交織在一起。
她喘息著,待思緒清晰想要拉下他的手,他卻怎麼都不放,反倒更加用力的捧著她的臉。
在力氣上,她輸給他十萬八千裏。
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隻要真的想要抓住她,鉗製她,她是不可能逃脫反抗的。
再多的掙紮都是徒勞,她隻能用眼神宣誓自己的憤怒,氣息微亂的道,“流氓!”
他好似一點都不生氣,低垂下眼簾寵溺的凝著她,“你喜歡我對你耍流氓。”
富饒磁性的聲音裏透著他的篤定,念初耳根都紅了起來,反駁道,“誰……誰喜歡了。”
“明明就喜歡,不敢承認。”
他微勾起嘴角,好似剛才的陰霾不見了,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承認,我都知道。”
“你……”
她被他說的麵紅耳赤,好似她剛才真的很喜歡這個吻,極力的想要辯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被他的口氣堵得啞口無言找不到措詞。
他那口氣好似她很享受很喜歡,這人分明就是占了便宜還賣乖。
念初生氣的推開他,用力擦著嘴唇,撿起手機伸手去開門。
可手剛伸過去,他卻抓住她的手腕。
他的大手緊握著她的手腕,牢牢的握著,他霸道的拉過她的手,“這裏根本搭不到車,別鬧了,我送你回去。”
“你放開我,我要下車。”
她哪裏聽得見勸說,固執的想要下車,“就算走路回去,我也不坐你的車。”
“行了,咱不鬧了好嗎?”他抓緊她的手,放柔了語氣哄著,“我保證不會再亂來,就送你回去。”
他把她丟在這路上,怎麼可能放心。
可她固執的像個孩子,他隻能放低姿態去哄去保證,“我不碰你,也不跟你說話,就送你回去。”
見她怎麼都不聽勸,他隻能
tang以最快的速度重啟了車,在她還沒有機會推開車門的時候,車迅速的駛入大道上。
念初雖然得到自由,可她卻開不了門,隻能幹瞪著他。
車飛速的行駛,念初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會放她下去,索性就不再鬧,安靜的坐在一旁。
偏過頭不去看他,好在他也沒有再吭聲,沒有亂來,一路都安靜的開著車,直到回到了莫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