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看著下麵的人,不知為何心裏咯噔一聲,推開窗戶便飛了出去。
下麵的眾人還在指著石管事問候他的十八代祖宗,恨不得上去咬他塊肉下來。
突然,“轟—!”的一聲巨響在眾人頭頂上響起,頓時人群鴉雀無聲,紛紛抬頭看看是怎麼回事。
中年男子浮在眾人的上空,剛剛的巨響就是他弄出來的。
中年男子緩緩落在石管事的身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何百姓如此?”
哈哈,終於來了一個像樣的了。
沈末走上前去,眼裏泛著淚花,說道:“你是誰啊?”
中年男人胸有成竹地回道:“本人是齊國朝夕樓的樓主,你就是主持這次的鬧事者嗎?你是嫌命短嗎?”
沈末老淚縱橫,演得那是相當到位,哽咽道:“你們管事貪了我的錢,不給我了,你說怎麼辦?”
朝夕樓主一聽眉頭深深陷了進去,這石管事真是狗膽包天!朝夕樓可是嚴令禁止貪汙顧客財產。
這朝夕樓樓主還算是有點腦子的,他不隻信沈末的一麵之詞,轉身問了石管事與少女這是怎麼回事。
少女和石管事麵對著朝夕樓樓主和眾人壓迫不敢有半點隱瞞,兩人就把如何坑了蘇小纖的靈石前因後果都告訴了朝夕樓樓主。
朝夕樓樓主聽著兩人的所作所為臉色越來越不對勁,聽到最後朝夕樓樓主的臉色已經變得又黑又紅又青的了。
為了平息民憤以儆效尤,朝夕樓樓主雙手化掌拍向石管事兩人,兩人頓時化作兩團血霧。
這朝夕樓樓主也是個狠人,為了朝夕樓的名聲殺自己人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朝夕樓樓主走到沈末麵前,遞給沈末一枚空間戒指,笑道:“這裏麵有六萬枚靈石,小友看看不如就此算了吧,對你我都好。”
沈末並沒有去接朝夕樓樓主遞過來的空間戒指,眼裏的淚珠不停地在眼眶裏打轉著,說道:“明明被你們貪了五十萬枚靈石現在卻隻給我六萬,是不是覺得我們好欺負啊!”
眾人看著沈末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都恨不得上去打朝夕樓樓主一拳了。
朝夕樓樓主臉色一黑,對著沈末小聲說道:“小家夥,你最好不要如此獅子大開口,有些東西獅子吃了就是找死。”
沈末一聽立馬就樂了,想要我死的人多了去了,你再後麵排著吧。
“你有什麼證據說你們不是貪了我五十萬枚靈石啊?”沈末叉著腰直視著朝夕樓樓主。
“那你又有什麼證...”朝夕樓主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因為這件事的當事人就三個,他弄死了兩個,現在是沈末那邊掌握著主動權。
可惡,草率了,早知道先讓他們兩個多活一會了。
沈末就站在那風輕雲淡地看著朝夕樓樓主,他也不怕對方去查賬,因為石管事他們是自己貪的靈石肯定不會記在賬上的。
“都在這幹什麼呢!”人群後方傳來一聲暴喝。
眾人紛紛讓開一條道路來,隻見從後方走過來一隊整齊挺拔的軍士。
每個人的神色都不含一絲的感情,身穿淡金色的甲胄,腰間配著一把細長唐刀。
而這對士兵差不多有著二三百人,領頭的正是常鎮軍,顯然來的是禁軍無疑。
沈末在人群聚集之前就通過信鴉告訴了常鎮軍自己的計劃。
常鎮軍立馬把朝夕樓前聚集大量百姓的事情告訴了朝廷右丞相,右丞相害怕百姓發生暴動立馬派遣常鎮軍率領軍隊平息。
常鎮軍帶人走到沈末身旁,雄赳赳,氣昂昂地說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誰來和本將說一下?”
沈末嘴角微微一抽,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不知道是那個家夥天天喊沈哥喊的那個親啊。
沈末帶著哭腔道:“將軍你可要為我做主,這老小子貪了我的錢他不願意給了。”
常鎮軍都看傻眼了,我滴乖乖咯,沈哥這演技真沒得說,比戲院裏的頭牌都要好,我也得好好表現哈。
常鎮軍扭頭看向朝夕樓樓主,吼道:“哇呀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你還不快掏錢!”
沈末看得是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你這和我穿通的也太明顯了吧。
朝夕樓樓主漲得臉色通紅,直指沈末二人說道:“你!你們!”
常鎮軍突然從懷裏拿出一卷聖旨揚了揚,說道:“我這次是奉聖旨所來,要是皇上知道這次的聚集事件與貴樓有關,恐怕生意會不好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