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而且本來就是他撞的我。”
“你個惹禍精,剛回來就惹禍,是想害死整個長平侯府嗎!” 聽到風卿瀾惹到了九千歲有人當即炸鍋。
“走走走,我們遲早被你害死!”
“可……”
“可什麼可!趕緊走,不然這晚飯沒法吃了。”風卿瀾愣在原地眸中染上一層水霧,在眾人的怒色中轉身離開。
就在有些人高興那留下來的五箱珍寶時。
離開的風卿瀾停頓,回首瞧了一眼五箱珠寶,“鬆吹,既然是九千歲賠給我們的,那就抬到榕樓吧。”
她的話沒什麼分量卻無人敢反駁,即便是有人不樂意也不敢開口,因是九千歲賠給風卿瀾的東西。
風素律看著一箱箱奇珍異寶被抬走,手中的手帕都快揪爛了,卻又不能做聲。
風卿瀾離開後,一家人氣氛也回不到剛才了。
榕樓裏,風卿瀾查看箱子裏的珍寶,沒有剛才膽小害怕的模樣,掂了掂手手裏的珠子,“九千歲還真是大手筆,不愧是奸臣大宦官。”
“按著他這手筆很快就能把月儀國掏空吧。”五個箱子裏有一大半都是無價之寶。
“小姐,這九千歲此舉是……”鬆吹看著五箱金銀珠寶皺眉不解。
“管他什麼意思,送上門的肥肉豈有不吃的道理。”
“可惜了今天特意打扮的,錢沒詐到。”
“歇息吧。”
“是。”鬆吹離開屋子,風卿瀾褪衣睡覺。
脫到一半,後麵一股涼風襲來,她杏眼微眯滲著寒意,微側首看著坐在桌前品茶的男子背影,明眸一沉。
這個男人武功深不可測。
“九千歲?”她試探性喚道。
他應,“奸臣大宦官。”
霎時,風卿瀾眉眼轉冷,剛才跟鬆吹的對話都被這個太監聽到了。
“我喜歡這個稱呼。”他手執茶杯,節骨分明的手指捏著普通的瓷杯都像是藝術品。
“不知九千歲夜探香閨所為何事?若是偷香竊玉……大人似乎也不行。”風滄瀾慢條斯理的褪衣故意調侃。
九千歲執杯的手微頓,幽幽轉身便看到風卿瀾毫無顧忌的褪掉衣裳躺在床榻上。
他劍眉微擰,一雙桃花眼裏布滿了涼薄。
風卿瀾坐在床榻上才看到九千歲轉過了身,目光落在他身上的一瞬頓住。
劍眉星目,眉宇間帶著一股英氣,桃花眼裏沒有含情脈脈,隻有涼薄跟陰冷。
坐在那不說話,隻一個眼神就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這是太監?
刷新了她對太監的認知。
二人四目相對,風卿瀾看不透他,反而被他那雙鷹眸逼的目光閃躲。
“九千歲,我要就寢了。”
“嗬。”他冷笑一聲,“本督可好利用?”
“九千歲在說什麼,卿瀾聽不懂,什麼利用?”
“裝。”眨眼間,九千歲從木桌移到床榻旁,修長的手指掐在風卿瀾纖細的脖頸上,“你確定要跟本都督裝。”
風卿瀾被掐的麵部充血依舊是笑意盈盈,那雙杏眼過分的清明,將九千歲倒映了出來。
“我不知道……而且本來就是他撞的我。”
“你個惹禍精,剛回來就惹禍,是想害死整個長平侯府嗎!” 聽到風卿瀾惹到了九千歲有人當即炸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