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抬手,食指在唇角的傷口處擦了一下,風卿瀾眸色輕飄,心跳竟顫動了一下,撇開視線看向一旁。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鮮血,眸中厭惡,從懷中取出帕子擦拭幹淨食指和唇邊的鮮血,抬腳一步靠近風卿瀾。
“如今,是你想與本督對食。”她震驚抬眸看著九千歲,眸中疑惑,“我想與你對食?嗬,可笑。”
話落,九千歲伸手握住風卿瀾的手腕,沒給她繼續後退躲避的機會,低頭靠近風卿瀾,眸中盡是不可測的深意,帶著鮮血的薄唇輕啟。
“方才是你主的動。”他的食指掂在她的唇,輕輕溫柔來回,“既然如此,本督允許你以後,喚本督名字。”
“記住了,本督叫——夙臨!”
她僵住了一般,身子竟不由自己控製,就現在原地被他調侃。
風卿瀾的反應,他似乎很滿意,鬆開了她,退後一步,“你是第一個得到本督允許喚本督姓名的女子。”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拂袖轉身光明正大從房門離開。
踏出房門,玉絮和鬆吹睜大眼眸看著他,不可置信九千歲竟然夜裏從自家小姐房中出來。
玉絮眼眸不禁連續眨了眨,想起方才看到勁爆的一幕,轉身看向房內的風卿瀾。
風卿瀾回神,眸色恢複寒冷,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抬腳走到門口,“你們也下去休息吧。”
“砰!”將門關上,風卿瀾熄了蠟燭躺在床榻上,久久未回神,翻身從縫裏取出那卷宗。
月色下,看著麵前的卷宗許久,抿唇咬牙,“隻要不被發現,算得了什麼,不就是一個吻和誤會而已。”
風卿瀾將卷宗放在枕頭下閉眸入睡,久久未能入睡,腦海中,總是出現夙臨的模樣,重現方才的一幕。
為何,他一個宦官,竟然如此風流的模樣?自己竟然還被調戲了?
“不能想!”風卿瀾搖頭,說的一句似乎是對自己大腦的命令,強迫自己入睡,也不知是何時困到不行才睡著了。
翌日
風卿瀾醒來,長平侯夫人的丫鬟來傳,今日讓風卿瀾同風素律一並去燕侯府。
換上一身簡樸的衣裳,風卿瀾依舊是簡單的打扮,如今,她一心想要找出陷害雲家的凶手,無心去吸引旁人目光。
走出正廳,走到長平侯夫人和風素律的麵前,“母親,卿瀾已經好了。”轉眸看向一旁的風素律。“妹妹今日打扮得真漂亮。”
專門為了去燕侯府討好印象,這種傻事,當初她也做過。
隻不過現在才發現,燕侯府並沒有那麼好,那個人……也不值得。
長平侯夫人打量了一下風卿瀾的打扮,有些恨鐵不成鋼,時辰也差不多,也沒說多說什麼。“你們去吧。”
“嗯,母親。”風素律點了點頭,轉身離開,風卿瀾快一步走開了前麵,風素律加快腳步並走。
涼音在後抱著伏琴,風素律手心握成拳,長平侯夫人此次的用意,她看得一清二楚。
就快走出大門,風素律一心想要風卿瀾出糗,抬腳一步跨在風卿瀾的腳前,勾起一抹陰謀的笑容。
九千歲抬手,食指在唇角的傷口處擦了一下,風卿瀾眸色輕飄,心跳竟顫動了一下,撇開視線看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