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督隻想知道,你和雲家真實的關係。”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已經和你說話,雲家對我有救命之恩。”風卿瀾沒有猶豫,宦官狡猾,若是她有絲毫猶豫,他定會懷疑。
“嗬”他悠悠笑了一聲,“裝。”從床榻上離開,夙臨站在床榻前,“本督還真是小瞧了你。”
風卿瀾撇開視線,在床榻上直接躺下,“我說的都是真的,隻是你不信罷了,我要歇息,你走吧!”
閉上眼眸,似乎沒有把他當作男人看待,許久,沒有動靜,風卿瀾悠悠睜開眼眸,看見還在床榻上的夙臨。
“陰魂不散!”吐槽一句,從床榻上起來,麵前一隻手將她攔下,夙臨並沒有看她一眼。
“雲家的卷宗,你該還回去了。”
風卿瀾杏眸轉過,勾起唇角笑了一聲,“我不知九千歲說的什麼意思,雲家的卷宗根本就不在我手上,你讓我還?”
將他的手推開,“沒有的東西,九千歲讓我怎麼還?”
兩人四目相對,誰也不讓著誰,夙臨眸色微收,她的眼底清澈,沒有一絲想要掩飾的波動。
“既然不在,是本督打擾了。”夙臨轉身離開,最後停下腳步,背對著風卿瀾,“提醒二小姐一句,過兩日是大理寺整理卷宗的日子。”
風卿瀾眉頭蹙起,看去,他已經離開了,他最後一句,是已經斷定是自己盜取的卷宗?
既然已經斷定了,又何必來問?
“鬆吹,玉絮。”喚了一聲,門外的鬆吹和玉絮方才走進來,鬆吹看了一眼桌子的方向,見桌子上的杯子。
“小姐,他又來了?”
“嗯。”風卿瀾應了一聲,轉身走到會櫃子前,將那本雲家的卷宗取出,“鬆吹,將卷宗所有內容抄下來,今夜必須送回宮裏去。”
“是。”鬆吹接下卷宗離開,留下玉絮一人,“小姐,那我呢?”
風卿瀾眸色微眯,“玉絮,我禁足的這幾日,回避所有人進來房中。”
“是。”玉絮有些不情願,轉身出去,怎麼自己都是守住門外的命呀。
風卿瀾看了一眼窗外,九千歲已經發現,雲家一事要盡快調查清楚,隻是,他確定了是自己,為何要幫自己?
若是大理寺整理卷宗發現少了雲家的,那個狗皇帝定會有所戒備,可這九千歲不是最忠心狗皇帝嗎?
一切都好像謎團一樣,蒙上了一層朦朧。
深夜,風卿瀾準備了一身簡樸的衣裳,鬆吹走進,“小姐,鬆吹已經查到。”
“雲家當初所有東西都充公了,所有東西都被運進了宮中,皇上下令,一件都不得外流。”
“宮中?”風卿瀾呢喃一句,若是如此,那玉指蕭定不會在夏清瑤的手中,那玉指蕭並不是上等的玉所做,狗皇帝不會用來賞賜。
“鬆吹,明日你與玉絮留在長平侯府,切乎讓任何人發現我離開長平侯府。”
“是。”
玉指蕭,也許能作為線索的切入口。
“本督隻想知道,你和雲家真實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