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捂住肩膀從地上起來,“你是不是臭丫頭!你沒死!”
風卿瀾心下顫動,白逸居然看出來了?由著白逸上下打量,瞪了他一眼,“你才是臭丫頭,你怎麼罵人呢?”
白逸眉頭微皺,抬眸對上她的眼神,不對,臭丫頭怎麼會這麼怯生的感覺,抬腳走向她。
“你真不是她?”
風卿瀾戒備看著他,向後退去,“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你若是不賄賂賄賂我,小心我去告發你!”
伸手在前,白逸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裝著燒冥紙的鐵盆,回頭見她那雙財迷的眼神,哼了一聲。
“我真是瘋了才會以為你是她。”從懷中取出一錠金子放在她的手心,有些不舍,“告訴我,你是哪個宮的宮女,竟然敢威脅我!”
風卿瀾勾起笑容,伸手將他給的金子接過放在了錢袋中,聳了聳肩,“誰說我是宮女了?”
“告辭!”
風卿瀾說完,轉身離開,不再理會白逸,本以為他已經發現,原來也隻是猜疑,好在沒有承認。
“誒,你……”白逸看著她走遠,回頭顧不及那冥紙,抬腳追上去,見她走進了那屋子,白逸拔腿跑去堵住門口。
“你進來這裏做什麼!”
“進去取東西。”風卿瀾簡約一句,抬腳正要從一旁走進去,白逸走過將她攔住,仰頭反應過來的模樣看著風卿瀾。
“哦,我知道了,你想要偷東西!來人啊!”白逸轉頭喊人。
風卿瀾汗顏,伸手捂住他的嘴,“別吵,我是拿回我自己的東西,你走開!”伸手將他推開走進。
白逸並沒有離開,緊跟身後,走到床榻前,風卿瀾拿回梳妝台前的玉簪,轉身見白逸還在,白了一眼直接離開。
看著她離開的身影,白逸總覺得哪裏熟悉,伸手環外胸前,大拇指和食指摩擦著下巴,“怎麼總覺得哪裏像?”
宮中,風卿瀾用九千歲給的離宮令牌離開,抬頭看了一眼時辰,馬上便是午時,風卿瀾坐上馬車。
“馬夫,去城門!”
“好嘞。”馬夫接到生意,急忙起身朝城門去。
城門,還未到午時,已經圍了一群百姓,同樣城門的集市上,一輛囚車朝城門而去。
“哼,就是這個奸臣,砸死你!”大嬸口中吐槽,將手中的雞蛋爛菜扔去。
一人起哄,其他人也紛紛同步。
“阿巴。”夏之初撇開頭想要避開,被鐵鏈籠子控製住,硬是挨下,口中想要解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囚車裏,夏之初無論再掙紮,發出的都是支支吾吾的聲音,由著眾人的咒罵與踐踏。
到了城門外,馬車停下,開馬車的獄卒麵無表情,將囚車打開。
“唔!”不要!
夏之初整個人狼狽囚車後退去不肯出來,那城北被侍衛圍住的中間又五匹馬,馬的脖子上都套住繩索,而另一頭,自然就是繃住人的五肢。
“快出來!”
其他侍衛敲打囚車,夏之初驚慌搖頭,視線落在人群中的一雙眼眸,瞳孔放大,猶如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白逸捂住肩膀從地上起來,“你是不是臭丫頭!你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