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冷哼一聲繼續看著手中的奏折，沒有看她一眼，“你退下吧！”
“是，臣妾告退。”風素律點頭應下，起身兩下踉蹌了一下，轉身離開，他冰冷一句。“將這些東西也帶走。”
“是。”
風素律將糕點收拾，他是討厭自己到連她帶來的東西也討厭，收拾好離開，走出乾宸殿，涼音急忙去扶。
“娘娘，您沒事吧？”涼音趕緊取過她手中拿著的東西。“方才快嚇死奴婢了。”
風素律驚魂未定，由著涼音扶著才能離開，“沒想到，風卿瀾還真是好手段！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見麵前走來之人，涼音驚嚇連忙鬆開風素律去行禮，“參見九千歲。”
風素律回神，看了一眼，不禁低下頭去，雖不比向他行禮，卻還是要禮讓三分，他抬腳從一旁走過，似沒有看見她們二人。
被無視，風素律猶如啞巴吃黃連，本以為做了娘娘就能高人一等，現在才知，什麼也不是。
禦書房內，九千歲走進，看了一眼龍案前的人，“參見皇上。”
聞聲，皇上抬眸看了他一眼，放下手奏折，轉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公公讓他退下，禦書房內，僅剩他們二人。
“夙臨，可有發現？”皇上沒去看奏折，最近總做噩夢，心有餘悸，見他搖頭，眉頭緊蹙。
“大皇子最近沒有任何可疑的動作，內閣首輔那邊也都妥當，皇上，臣倒是覺得，燕侯府最近多了許多怪異的行為。”
九千歲見他眸色變得嚴肅，臉上無人捕抓到的笑意。
“皇上，燕侯大人最近偷偷出入，在自家還要鬼鬼祟祟的，若非有鬼，何必如此。”
皇上沉思片刻，“夙臨，繼續盯著燕侯府，若是發現什麼端倪，立刻回稟，朕近來一隻做一個噩夢。”
伸手輕摁著太陽穴，實在頭疼，帝王做了如此的夢，皆是即將江山滅亡。
“朕最近總夢到一個少年，用長劍刺死了朕，夢裏，朕掙紮不了。”
“那皇上夢裏了看清那人的容貌？或許能傳畫師作畫尋找，先一步殺了便可。”九千歲解憂，心中早猜到結果。
“朕看不清他的樣子，隻知道，每一次夢的最後，他都叫著皇兄的名字，夙臨，堂兄之子，確定都死了？”
心中不安，也許這就是謀朝來皇位，讓人坐得不安。
他口中的皇兄便是先帝夢見的便是先帝的兒子，宗政璟，又或者是——宗政衍。
“皇上放心，心魔一時作怪罷了，先帝二子早在皇上攻破皇城時便死在了戰亂，還請皇上放寬心，切忽多想，皇上保住龍體要緊。”
九千歲微微垂眸，那一場戰亂再次襲上心頭，掩飾壓抑心中的殺氣，皇上擺了擺手。
“朕聽說長恩作日受了傷，朕猜想噩夢可能與長恩有關，許是佛祖見憐，怪朕讓她在宮中傷口了，夙臨，你去長恩殿幾日，替朕照顧好長恩。”
一手撐住額頭，閉眸苦惱的模樣，九千歲應下，“是，臣告退。”
轉身離開，留在長恩殿，他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