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吹和珠寶都一起消失了,現在玉絮也沒了消息,這闕城樓還能吃人不成?
“瀾兒,什麼事苦惱?”夙臨見她愁目,關心問到,闕城樓是她想去,若非有什麼難事?“瀾兒,告訴我什麼事,我幫你。”
風卿瀾看著麵前依眼裏都是自己的男人,抿唇,“沒事,我自己就能解決,到了闕城樓就知道了。”
她不說,夙臨也沒有再問,兩人坐在馬車內,除了城外,在一家客棧吃了東西就上了馬車繼續走了,也多虧買了麵具戴著,這一路上,也還遇到了許多官家人。
入夜,幾人在林子間歇下了,在這裏離闕城樓近了,但前後有人的地方都要十公裏左右,現在知道夙臨白天為什麼跟她說今夜要在馬車歇息了。
風卿瀾走下馬車,林子間寂靜的風吹動樹葉“沙沙”的聲音都能聽見,兩個婢女靠在馬車旁睡著了,侍衛則是在守著,見風卿瀾走了下來。
“長恩郡主,夜裏涼,長恩郡主還是到馬車內暖和些。”
“沒事,我雖然看起來嬌小,但是一點都不虛弱。”
風卿瀾挑眉,一陣夜風吹過,風卿瀾縮了縮肩膀,還真別說,林子裏的風是挺冷的,而且又是隻有月色,這種氣氛和視覺就讓人更加覺得冷了。
身後一人將披風披在風卿瀾的身上,“瀾兒,我就知道,你不會帶上披風,好在我給你帶了。”
夙臨用披風將她裹緊,果然,有了披風確實沒那麼冷了,轉頭看向夙臨,給她帶的?這披風是他專門給她帶的?本以為是帶給他自己的。
“嗬,我還以為你是自己帶著隨身的披風。”
為什麼一句給她帶的,這麼讓她心動?伸手緊了緊披風,心中不禁有一絲竊喜。
“我不怕冷,但我怕瀾兒冷。”夙臨寵溺的看著風卿瀾,兩人對視,風卿瀾撇開視線,怕她冷?所以帶上的?
身後的侍衛看著心中有些疑惑,這九千歲不是太監嗎?怎麼這一幕看起來這麼和諧?甚至感覺兩人還挺般配的?
“沙沙沙”
林子中,突然一陣躁動,聲音不對勁!並不是風吹的,風卿瀾眸色收緊,轉頭看向夙臨,兩人對視,他也已經察覺到了不對靜。
“九千歲,長恩郡主,夜深了,你們還是回馬車裏歇息吧。”侍衛還未有所察覺,提議他們二人。
“戒備。”
夙臨冷冷兩個字,將風卿瀾護在自己的身後,“瀾兒,小心刺客。”
“嗯。”風卿瀾點了點頭,看著夙臨的身影,莫名心中有一種安全感,悄悄的一抹笑容,隻是那些黑衣人不是她的對手,夙臨也沒必要這麼護著。
侍衛已經回過神來,黑衣人也已經出現在了他們麵前,齊刷刷落下,為首的是一個戴著麵具的男子,風卿瀾眉頭蹙起,與那麵具男四目相對。
是他!
二哥,雲庭之?他這次來,是大皇子的命令?
“殺!”
雲籌一聲令下,黑衣人紅了眼睛,抽出手中長劍刺向他們,這一次出來,他們也隻帶了兩個侍衛,聽到動靜驚醒過來的宮女還未起身就已經死在了黑衣人的劍下!
鬆吹和珠寶都一起消失了,現在玉絮也沒了消息,這闕城樓還能吃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