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麻痹,風卿瀾嗯哼一聲,聽到她的聲音,夙臨著急揭開簾子探進來,“瀾兒,怎麼了?”
抬眸對上他擔憂的眼神,風卿瀾眸色微頓,琢磨自己是不是不應該發出那一聲?讓他擔心了,坐起搖了搖頭。
“我沒事,就是昨晚枕著手睡了,睡著了不知道,現在才感覺手麻了。”
若是平時風卿瀾睡得再熟也會被這個手麻得醒過來,但是昨晚的夢莫名的一種喜悅感讓人睡得香沉,全然不知手麻了,可是如今睡醒了卻一點兒都想不起昨晚做了什麼夢。
夙臨在馬車外伸手,“瀾兒,現在可以先下來馬車嗎?”
“嗯。”風卿瀾起身彎腰走出去,伸出左手給夙臨,麻了的的右手,所以加上之前的傷就有些難受了。
走下馬車,夙臨也知她麻的是右手,看著她的手,平日裏遇到什麼大事都淡定麵不改色的九千歲卻是這個時候慌張了,站在原地著急又不敢去碰風卿瀾的手,怕是碰了一下會讓她感覺更加麻。
“瀾兒,你好些沒有?”
他著急得不知道做什麼又想坐著什麼,就隻能原地著急了。
見夙臨這副模樣,風卿瀾心中悸動,愣是搖了搖頭,手上倒是也感覺沒有那麼大了,右手伸出在他的麵前轉了轉。
“你看,沒事了。”
張了張手掌,看到手心那一處傷疤,夙臨心頭能讓抽了一下的心疼,伸手握住她的手,食指在她那道疤痕來回。
說也奇怪,風卿瀾現在倒是感覺不到手麻了,看著他的食指,不等他說話,風卿瀾勾起笑容。
“沒事,一道小疤痕而已,過幾日我找些草藥就沒事了,到時候肯定一點疤痕都不會留下。”
她的醫術,她心裏還是有數的,這也是她麵對著道疤痕淡定的原因,手張張收收了幾下,根本沒在擔心。
“嗯,我相信瀾兒可以做到。”夙臨讚同,本來風卿瀾就好像無所不能,手心出血的時候不也紮出了其他人都不敢設想的穴位。
“咕嚕~”
寂靜的林子間,她肚子咕嚕響了一聲,伸手捂住肚子,笑得有些尷尬,抬頭看向夙臨。
“嗬嗬,餓了。”
這肚子還真是越來越不挨餓了,估計是在宮中用膳時間準時才會這樣,這身子還真是名副其實的肉體,想她在二十四世紀的時候,不會因為餓叫。
“離開這片林子還要多久?”
風卿瀾環視著周圍,想要吃現成的就隻有離開林子去找客棧了,或許抓著什麼來吃?摘果子?
這麼想著,越來越興奮,還不等夙臨說話,風卿瀾一臉俏皮的模樣,手心亮出幾根銀針。
“夙臨,要不,我們去看看有沒有兔子?烤兔子肉吃。”
“兔子?”
夙臨劍眉微蹙,有些不可置信烤兔子吃是從一個女子口中說出來的,提起兔子,別的女子第一反應不就是兔兔那麼可愛嗎?
風卿瀾見他的反應,嘴角抽了抽,“夙臨,你堂堂九千歲該不會覺得不要去兔兔吧?”想到一句話,風卿瀾食指在前,一副弱弱可憐的模樣。
“兔兔那麼可愛?你居然要吃兔兔?”
感覺麻痹,風卿瀾嗯哼一聲,聽到她的聲音,夙臨著急揭開簾子探進來,“瀾兒,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