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聲音有些哽咽,已經找不到還有什麼話可以說了,又怕自己會成了另一個舞姬的下場。
“哈哈!”大皇子突然的大笑一聲,安靜的殿內都是他的笑聲,莫名的詭異恐怖,從位置上起身看著那舞姬。
“沒錯,他們像狗一樣聽本皇子的話,你呢?你聽不聽本皇子的話?”
“聽!奴婢聽大皇子的話。”舞姬紅了臉應下,不是羞,是怒,被羞辱也敢怒不敢言。
“給本皇子吠兩聲,快!”
“汪汪~”
“本皇子還要聽,繼續叫!”
“汪,汪汪汪~”
如此幾次,大皇子才停下讓她叫,揮了揮袖子,“起來,給本皇子換了地方叫,本皇子沒讓你停,你不準不叫!”
舞姬顫抖著身子起身,下一秒被打橫抱起往寢殿而去,口中弱弱的一聲聲“汪”,淚水從眼裏跑出來。
這一夜,宮中有聞,都說大皇子昨夜在東宮打了一隻“狗”一直叫到了天亮,到了白天才有人用一個麻袋抬著那隻“狗”從東宮出來,那麻袋血淋淋滴了一地。
京城外,風卿瀾從馬車上醒來,走下馬車活動活動身子,在那馬車窩著睡還真是不舒服,感覺整個人是越睡越紮著。
“九千歲呢?”風卿瀾轉頭看看並沒有看到宗政璟,身旁的侍衛和婢女都震驚看著她轉動身子的模樣,被問時才回神,一個侍衛先開了口。
“長恩郡主,九千歲說去摘些果子,等郡主醒了能墊墊肚子再出發。”
“哦。”
風卿瀾點頭“哦”了一聲,看向周圍的林子,摘果子?這事怎麼不叫上她?她倒是挺喜歡摘東西的,無論是她喜歡吃的還是不喜歡吃的,主要摘來了看著就有成就感。
剛說完,宗政璟便回來了,手中那些一塊布,裏麵包著東西,走到風卿瀾的麵前將果實打開。
“瀾兒,這些已經洗幹淨了。”
“嗯。”
風卿瀾點了點頭,拿過一個吃下,也沒有絲毫跟他客氣,身旁的侍衛和婢女聽到他口中的那一聲“瀾兒”對視一眼,想到那晚聽到的話,頓時臉紅了。
風卿瀾回頭看見他們臉紅的模樣,腦袋上三個問號,“你們怎麼了?這一大早,溫度也不高。”
說著,伸手扇了扇風,清清涼涼的一點都不熱,反而隻有舒適,怎麼就還臉紅了?
“長恩郡主,奴婢去取那些幹糧和水。”婢女低頭說完便去取,侍衛低下頭去不出聲,是不知道說什麼。
風卿瀾撇撇嘴,也不問了,回頭腦袋被宗政璟揉了揉,抬頭看了一眼,小聲道。“九千歲,你這樣別人會誤會的,不要太明顯好吧?”
白了他一眼,想到他們臉紅的原因,好像突然就找到理由了。
宗政璟輕笑一聲,將果子拿在手中遞她麵前去,“瀾兒那晚如此直接,就算我不這樣,他們也已經誤會了。”
說著便去拿過風卿瀾吃剩下的果核,將新的給她,這一拿一給的毫無違和感,風卿瀾接過繼續吃,誤會便誤會吧。
舞姬聲音有些哽咽,已經找不到還有什麼話可以說了,又怕自己會成了另一個舞姬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