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吹說著頓住了,在幹嘛,方才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不說都知道了。
風卿瀾刷一下臉紅了,微微低下頭去,擔心被看到自己臉紅,宗政璟好死不死這個時候還要問一句。
“瀾兒,你這是害羞了?怎麼臉紅了?”
“……”
風卿瀾抬頭瞪了一眼宗政璟,就不能不哪壺不開提哪壺?小聲嘀咕,“你臉皮厚,我不像你,我覺得不好意思。”
而且這種時候,作為大哥的風硯南還在現場看著,她怎麼好意思?
宗政璟輕笑一聲,幾人往木屋裏走回去,一路走,鬆吹把風卿瀾摔下斷崖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包括京城發生的事情,包括風硯南是因為擔心風卿瀾,和長平侯吵了一架後自己出來尋找風卿瀾才沒被抓起來,坐在木屋外的桌子,幾人圍在了一起討論。
風卿瀾小手握成拳頭重重打在了桌子上,“砰”一聲響。
“我冒險把皇後和沁兒先救下來就是避免長平侯府遭罪,這狗皇帝還是把祖父他們抓起來了!”
長平侯府被套上謀殺的罪名,皇後和沁兒為何不出聲?沁兒就算了,皇後呢?為何不出聲?明明知道不是長平侯府的人做的。
“我早就和爹說了,那狗皇帝的皇位來的就是手段卑劣,根本就不是好皇帝,也就爹還俯首稱臣,現在還被人套了罪名,那狗皇上根本不聽爹的解釋!”
風硯南見風卿瀾說當今皇上是狗皇帝,勾起了心中的怒氣,突然間覺得自己和風卿瀾是共鳴了。
話落,身旁站著一個溫逢君,他是皇宮裏的錦衣衛領頭也是皇上身邊的人,他們剛才那麼說皇上……眾人轉頭看著溫逢君。
“你們說,不用管我。”溫逢君愣著開口,看向九千歲,為何皇上被人這麼說,九千歲一點反應都沒有?除非九千歲也並非真心。
幾人收回視線,風硯南坐在她的對麵,看著風卿瀾,到嘴邊的妹妹兩個字還是收回來了。
“風卿瀾,你什麼時候回京城去?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救爹娘他們。”
風卿瀾愣了一下,看出他一開始明顯想要叫的不是名字,也沒有多理會,點了點頭,轉而視線落在了溫逢君身上。
“溫逢君他身上有傷有毒,不能跟我們一起趕回去,他身上的毒,還需要針灸去一次,我明日才能離開。”
若是可以,她倒也想立刻啟程回京城去,可如今怕不行,畢竟溫逢君是因為想要救她才跳下的斷崖。
風硯南看了一眼溫逢君,沒有再說什麼,“那便明日回去吧,那明日傍晚前我們就能回到京城進宮,就算已經下鑰不讓進宮了,九千歲也能帶著我們進去。”
看向宗政璟,有他在他們什麼時辰進宮都一樣。
鬆吹說著頓住了,在幹嘛,方才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不說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