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卿瀾撫摸著小虎的腦袋,並沒有將那紗布解開。
小虎許是不太喜歡,在風卿瀾的懷中動了動便窩著不動了,轎子走起來又是一晃一晃的。
看著兩輛簾子走遠,角落裏,大皇子宗政廉眸色收緊,身旁帶了一個戴著麵具的女子,隨後身後走來同樣戴著麵具的雲庭之。
“大皇子,九千歲讓長恩郡主坐前麵的轎子了。”
聞言,宗政廉眸色震驚,一直冷心冷麵的九千歲竟然讓風卿瀾先走前麵了?
多說她也不過是個郡主,還是另行封號並非皇家血脈,他何必如此?
“嗬,這長恩郡主還真是越來越讓人好奇,這九千歲一直都靠攏也不被靠攏,這會兒竟然對她如此?”
一旁的女子緊緊的捏住袖子,咬牙切齒。
“風卿瀾她憑什麼?她就是怪物!給人施了妖術迷惑人心,所以才都會聽她的!”
她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嫉妒,那眼中的嫉妒無法隱藏。
宗政廉看去一眼,嗤笑一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見她嫉妒的眼神,他莫名的有些興奮。
“子碧怎麼?嫉妒了?恨她嗎?”
四目相對,子碧咬牙切齒,眼睛瞪得大大的。
“恨!要不是她我就不會這樣!我恨!如果有機會,我恨不得撕了她,把她一點一點的撕下來!”
越說她的模樣就越發的猙獰,那模樣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撕咬。
宗政廉格外的興奮,將她拉入懷中摟著,那隻手卻一點兒都不心疼,用力捏著她的腰。
被疼痛扯回神來,鼻子那嫉妒的眸色便得驚恐。
“大皇子,疼,子碧好疼!”
宗政廉就好像沒有聽見一般,嘴角勾起的笑容充滿了危險的預警,靠近她的跟前。
“子碧,本皇子給你機會,以後一定會讓你親手撕了她的機會,你……要不要?”
子碧疼痛的聽不進去,現在哪裏管得了手撕誰?
隻知道被捏得疼痛,額頭已經冒了汗,可他並沒有停下來或者鬆開一些的動作,哪怕是一點點心疼。
“大皇子,痛,子碧好疼,求大皇子鬆開手,子碧好痛。”
沒有聽到滿意的回答,如今她的眸色充滿了驚恐,並非嫉妒和憤怒中的殺氣。
宗政廉一下子失去了興致,眸中厭惡看了她一眼。
“哼!”
冷哼一聲將她扔開,就好像扔垃圾一樣。
“啊!”
子碧被扔開,兩步踉蹌並沒有站穩,摔落在地上,這會兒不止腰上的疼痛,屁股都要摔成四瓣了,咬牙隱忍的疼痛。
宗政廉看了她一眼,沒有絲毫的心疼,即便是同情也沒有,冷哼一聲。
“沒用!”
說完轉身離開,留下子碧一人,她狼狽慌張起來跟上,低著頭,即便戴了麵具也擔心被人看出來。
她深知若是暴露了,大皇子絕對不會保自己,到時候要死的還是她,而且還會死得比之前還要慘。
宮門
宗政璟依舊讓風卿瀾坐了先走前麵的馬車,理由同樣,見風卿瀾上馬車的那一瞬間,宮門的侍衛都不淡定了。
九千歲竟然坐後麵的馬車?還把自己帶的手下給去保護長恩郡主了?這何時九千歲會去保護一個毫無皇室血源的郡主?
風卿瀾撫摸著小虎的腦袋,並沒有將那紗布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