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走吧。”
風卿瀾嗔了一眼宗政璟,抬腳先走,宗政璟後麵跟上風卿瀾的腳步,看著兩人並肩而行,身後的玉絮漸漸露出了笑容。
小姐和九千歲看起來是越來越般配了,隻是鬆吹收到小姐回了長平侯府的書信怎麼還不見回來?難道在酒樓發生什麼事情了?
玉絮心中疑惑著,若是發生什麼事情,酒樓那邊也沒有傳來什麼消息。
城外酒樓
鬆吹麵上戴了麵具,見阿昭鬼鬼祟祟的模樣從二樓下來出了酒樓,心中懷疑,拿起長劍便跟了出去。
鬆吹走出酒樓門口,樓道上一人走出來看著,果然,這些天都被人盯著了。
酒樓外走向城門的方向,鬆吹跟丟了,出來便沒有再看見人影,如今城門已經下了鑰,根本進不去,他往這邊來做什麼?
鬆吹心中疑惑,一個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那便是中計了,正要轉過身去往酒樓回去,一把冰冷的長劍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鬆吹僵住了動作,沒有說話,那戴著黑色麵具又是一襲黑袍的男子走到了鬆吹麵前,那長劍是他的手下拿著。
“公子這是要做什麼?我出來散個步,公子便要殺人了?”
鬆吹看著麵前的男子,絲毫沒有慌張,心中卻後悔不已,剛剛不該追出來了,如今中計了。
他眸中沒有絲毫別樣的情緒,也沒有理會鬆吹的話,開口便問他想要問的話。
“你為什麼跟蹤我?又或者說,你的主子是誰?”
身後,阿昭手上用力,鋒利的長劍架著脖子,如今這一用力,脖子處多了一條血痕。
鬆吹感覺脖子疼痛了一下,眉頭皺了一下,看著他,已經被知道了,輕笑一聲,冷眸看著他。
“我的主子就是皎月樓的主人。”
皎月樓,是酒樓的名字,風卿瀾讓盤下之後便改了酒樓的名字。
阿昭震驚看了一眼丞相,所以他們是住進了賊窩?怪不得這幾日都被人盯著,從一出門就被人在酒樓看著了。
丞相眉頭蹙起,眸中卻多了一絲有趣,“你的目的是什麼?”
皎月樓,是突然改了的名字,他原本隻是以為見到換了人便改了名字而已,畢竟誰家開了酒樓還用別人之前的名字?
沒想到,自己是在皎月樓被盯上了,身在狼窩不自知。
鬆吹如今也戴著麵具,他們並不知道她的身份,鬆吹伸手將架在脖子上的長劍移開。
“那公子是誤會了,在皎月樓住下的人都並非小人物,可公子卻是最神秘又是住下最久的,我們主子好奇心高,所以讓我多注意一些罷了,並無惡意。”
說著,阿昭也感覺自己的長劍被推開了,抬頭看向丞相,見他沒有讓自己繼續架著的意思便將長劍收回了。
丞相走前一步在鬆吹的麵前,並沒有去揭開她臉上的麵具。
“那你去告訴你的主子,我這裏有一筆價值千金的買賣,她要不要做,不過可惜了,她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油嘴滑舌,走吧。”